再說了,哪怕張朝陽畢業(yè)出來工作,一開始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干部身份,哪里配得起汽車呀!
走!我們快去看看,說不定是省里來的什么重要任務(wù)呢!”
作為村里的大隊長,王國生還是有些見識的。
知道這肯定是從省里專車直接開過來,定然是有什么大事,耽誤不得。
王國生趕緊擦了擦手,便一路小跑了過來。
“林火旺君,這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山村呀!你來找他們的生產(chǎn)隊長,究竟……是有何貴干呢?”
對中文的成語還不是那么純熟的小林惠子,在這里用了一個不太恰當?shù)摹坝泻钨F干”,倒是一下將林火旺都給斗樂了。
“的確是有點貴干,一會你等著看好了。”
說著,林火旺從兜里掏出了兩張十塊的大團結(jié)。
看到遠處跑來的大隊長王國生后,便笑著臉迎了上去。
“同志,我就是石溝子生產(chǎn)大隊的大隊長王國生。你就是省里來的同志?
有什么吩咐,你們盡管說,我們石溝子大隊的全體隊員,都會配合。”
王國生的思想覺悟一直都是很高的,對于上面的任何命令,都是百分百完成的。
他這輩子干得唯一的一件,比較損公肥私,利用職權(quán)為自己謀利的事,恐怕就是將推薦上大學(xué)的名額,給了女婿張朝陽了。
不過,按照當時的選拔標準,因為給的這個名額是吉大英語系的學(xué)習(xí)機會,要求是至少會一些基礎(chǔ)的英語。
在石溝子生產(chǎn)大隊,會英語的知青,總共也就那兩三個人。
所以,如果按照正常的程序,張朝陽干活賣力一點,表現(xiàn)好一些,也有很大可能,是選上張朝陽的。
“王隊長,你好你好!我澄清一下,我不是什么省里來的干部。
我們其實是從吉林大學(xué)來的,我們是受了張朝陽的囑托,特意趕過來一趟的。”
林火旺一邊說著,一邊注意著周圍那些村民們的表情和反應(yīng)。
果然,當他們聽說,是張朝陽囑托林火旺他們來的時,一個個都立馬唏噓的叫了起來。
“張朝陽,不就是隊長家的女婿么?”
“對對對!就是他,一個小白臉,那么大個男人,連挑個擔都不會的。我印象很深,要不是入贅到隊長家,他都得餓死。”
“這小子能讀書的,看來這一下,是上了大學(xué)發(fā)達了。這是特地派人來接翠花到省里享福了?”
“我看保管是這事吧!翠花也盼了四年了,這下終于修成正果了。”
“這么看來,張朝陽這小子還是不錯的。說話算話,是個男人。沒白瞎了咱隊長一家,對他這么好。”
……
“是張朝陽叫你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