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廖公就堅決反對這一點,他是有見識的,也到過不少的西方國家。
是能夠在西方國家的繁華外表下,看到其底層的老百姓是如何被剝削的,社會上升的通道,又是如何被這些資本家們把控和封死的。
若是連絕大部分的民生和金融領域,都全面開放了,那還算得上是社會主義國家么?
我們無產階級工農聯盟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天下,豈不是又如此輕易的拱手送給的資本家們了?
“嗯!廖公,我也贊成你的想法。
我們是要改革,而不是全面的變革。
若是都變得和美西方的資本主義制度一樣了,豈不是顛覆了我們自己?辜負了老百姓們賦予給我們的權力?”
老人家也是頜首認同,又繼續說道,“你還記得一個多月前,你非常激動地來我辦公室里,給我聲情并茂地朗誦了一首詩么?”
“一個多月前?哦!我想起來了,是的,我朗誦的詩是刊載在《詩刊》上的《一代人》。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
雖然只有一句,卻相當有深度的一首詩。
看到這一首詩的那一刻,我仿佛瞬間被拉回了革命勝利之前,幾度入獄的那些日子。
真的是黑暗與痛苦,卻又充滿著希望……”
廖公這正感慨和回憶著的時候,突然回過神來,然后立馬瞪著眼睛,看向老人家,問道,“等等!首長,你提這事,該不會……不會吧?你說的那個提議買期貨的,是詩人海子?”
“對!就是這個海子,他的真名叫做林火旺,是東北吉省白山縣紅星公社林家溝生產大隊的一名普通農民。
怎么樣?我的廖公啊!你想得到嗎?
就是這么一個來自小山村的林火旺同志,一個方案幫我們賺了五個多億的美金。”
老人家也是樂呵呵的介紹著,這感覺就像是父母在對外夸贊自己家爭氣考上名牌大學賺了大錢的孩子一般。
“喲!還真是他啊!
有才!有能力!更有膽魄啊!
他……我看報道上說,他不是才十八歲么?怎么就懂得這么多啊?
連國際上的金融期貨都知道?還能準確的預測到大豆期貨要漲?
了不起啊!這種人才,首長,可一定要好好重用一番,英雄出少年,提拔人才,必須要不拘一格。”
廖公也聽得一愣一愣的,心里更是癢了起來,恨不能馬上就見到林火旺這個少年英雄。
“少年有志,不在年高嘛!
根據我們的調查,林火旺家庭出身貧困,但卻窮且益堅,跟著不少下放的老教授們,學習了不少知識文化。
也是他的天賦了得,居然在籌備漫畫雜志的時候,查詢到了不少資料,從而做出了大豆期貨的判斷。
連我們的專家教授們聽說了,都認為這是神乎其神,林火旺同志有著極其敏銳且準確的金融嗅覺……”
老人家還是第一次這樣夸贊一名年輕人,廖公也是頗為意外的聽著,沒想到百忙當中的老人家,竟然能夠如此清晰的將林火旺大半年來,一件件突出的事跡都如數家珍一般的道了出來。
預警鼠災、提出特種兵建設方案、抓逃犯、寫詩寫小說聞名全國、提議修壓水井、和日本華僑合作搞漫畫雜志、提出方案炒大豆期貨……
這一件件事,哪一件放在普通人的身上,不是石破天驚的大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