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老人家在這里,劉洪儒也是穩(wěn)著自己的身形和狀態(tài),一副平靜地樣子說道。
但是,來人卻是一副哭喪著臉的表情喊道:“不是跌一點!是大跌!!大跌!一下跌了一美元,好多剛買進來的一下就爆倉了。”
嘩啦一下!
這么一說,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連老人家的表情,也是微微動容了起來。
他急忙問道:“那我們的大豆合約呢?現(xiàn)在是賺還是虧?有沒有爆倉?”
一旁的厲教授便及時地接話說道:“首長!我們買進的的價格比較低,現(xiàn)在跌了一美元,恰好就是我們買進的成本價左右。基本上算是不虧不賺吧!
只是,剛剛賺的一千萬美金,一下就又跌沒了。
欸!要是剛剛我們拋出去了,見好就收,該多好啊!”
他的這話,立馬讓幾個處長臉色都不好看起來。
畢竟,剛剛他們?nèi)齻€就是堅決按照方案價格行事,不主張止盈拋售的。
可現(xiàn)在價格立馬就掉了下來,損失的一千萬盈利,誰來承擔(dān)這個責(zé)任啊?
毫無疑問,如果老人家真的要追究下來,這個責(zé)任肯定是要三個處長來承擔(dān)了。
處長劉洪儒卻是當(dāng)機立斷,立馬站了出來,承認錯誤道:“首長,都怪我!剛剛貪心了,并且錯誤的判斷了形勢。應(yīng)該要聽厲教授的,賺了一千萬美金就趕緊拋的。請您處分我吧!”
另兩個副處長,也趕緊跟著站出來。
“我們剛剛也不贊成拋售,不是劉處長一個人的責(zé)任,請首長也處分我們吧!”
一時之間,辦公室內(nèi)的氣氛變得緊張又嚴肅。
老人家卻是猛吸一口煙,然后哈哈笑了一聲,用手往下壓了壓,對他們說道:“你們都搞得這么嚴肅做什么?我們干這一票之前,不是都說好了么?
讓你們放手去干,不要有什么心理上的負擔(dān)。
就算是真的要有人承擔(dān)責(zé)任的話,就由我擔(dān)著呀!
不要這么緊張嘛!期貨市場交易,有賺有賠,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再說了,我們現(xiàn)在不是還沒虧么?只是之前賺的都還了回去而已,又沒有損失,不要動不動就提責(zé)任啊處分呀!
這些會成為我們很多同志們,沖鋒陷陣時的枷鎖啊!
我們現(xiàn)在就是要摸著石頭過河,要允許我們的同志犯錯誤,不犯錯誤,又怎么能汲取失敗的經(jīng)驗?zāi)兀俊?/p>
老人家的這一番話說完之后,在場的所有人才狠狠地松了一口氣。
但是,責(zé)任的事談完了,那眼下這些大豆期貨合約,又要怎么辦呢?
吳教授猶豫了一下,率先建議道:“首長,我估計這85美元蒲式耳的價格,應(yīng)該就是大豆期貨被炒到的最高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