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茹夢非常禮貌的和大家打了招呼之后,便跟著大家一起回郭家去了。
一路上,坐在平治車上,她也像自己的母親一樣,看著窗外的港島景象,腦海當中想的卻是自己從小長大的大上海。
兩地之間的對比,天與地的鴻溝,同樣引起了柳茹夢心中天翻地覆一般的變化來。
……
與此同時,在京城,《人民文學》編輯部。
這一段時間,可以說是真正的將《人民文學》的編輯們給累得半死了。
沒辦法!
誰讓林火旺開啟了國內的“傷痕文學”潮流呢?
這個題材又為什么寫實,有什么的素材和內容可以寫。
無數的稿件,從全國各地飛一般的寄到了《人民文學》的雜志社。
一篇又一篇的刊登了出去,編輯們卻是早就已經審美疲勞了。
畢竟嘛!
寫特殊年代的傷痕,無非翻來覆去,就是那么就種事情唄!
第一個寫的林火旺,能夠引發巨大的轟動。
第一批跟風寫的作家們,也能夠獲得比較好的評價。
但是,寫得多了,卻是沒有什么新意可以挖掘了。
連作協的幾位大佬,也覺得這傷痕文學都快要橫掃整個中國的文壇了。
幾乎現在是個叫得出名來的作家,手里都寫了幾篇傷痕文學。
“唉!又是一篇傷痕文學,我最近都看吐了呢!
不過寫得還是不錯的,放在下一期刊登吧!”
“得了吧!現在我們《人民文學》算是不錯的了。
你們看看其他的那些雜志,幾乎全部都是傷痕文學投稿。
我們還有其他的一些稿件,以及一些大家的作品可以刊登。”
“咦?你們快看……這是……這是海子又來稿了!
哎呀!怎么被我放在這么后面,大家快來看看,海子這次好像寄了一個長篇小說過來了,書名叫《亮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