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終夜朱顏血雪芍
(48)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黑se的河shui猶如liu往地府的冥河,細碎的shui聲嗚咽著越liu越遠,消逝在看不到的石隙間。河畔的木盤彷佛是臨shui的戲臺,正上演著沒有聲音也沒有盡tou的輪回。
女zi雖然跪著,卻輕盈得似乎隨時都會飛起。她沒有血肉、骨骼,只剩xia一張完i得令人嫉妒的pi膚。即使未曾謀面,梵雪芍能認chu她的shen份。只有淳于家的女zi才會這樣nai白的肌膚,而她shen上所紋的凌霄花就是她的名字:淳于霄。
輪盤無聲的旋轉著,紋著海棠的i婦,失去童貞的新娘,占有了母女倆的狗新郎……最后在嬉鬧的年輕少婦shen上。梵雪芍無意識地咬破了芳唇。那正是失蹤數月的宛陵沈氏女主人,淳于瑤。乳汁般的肌膚彷佛chhui的瓊瑤,i得耀目。她慵懶地臥在一席錦茵中,逗nong著可ai的小女兒。
女孩稚nen的shenti又白又小,宛如一banjiao弱的白蘭。梵雪芍親yan看著她從一個粉nen的嬰兒,一年年變成一個玉雪可ai的小女孩兒。現在菲菲不會再長大了,因為她和媽媽、阿姨一樣,都只剩xia那張完i的pi膚。
她們的shenti依然完i,若非ti腔nei閃耀的明珠,沒有人相信她們的shenti竟然是中空的。就像沒有人相信這對母女會zuochu如此媟褻的yin戲。
“這是你zuo的嗎?”
“不全是啦。”靜顏笑dao:“菲菲的bi2好小,孩兒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瑤阿姨的手saij去呢。娘你沒看到,夭夭的黑煞掌好有趣,兩手一夾,菲菲xia邊就像撒niao一樣liu個不停,最后只剩一張人pi……”
梵雪芍臉se煞白,接著houtou作響,吐chu幾kou清shui,她chuan息著顫聲dao:“你帶我來這里,就是想讓我看到你是什幺樣的畜牲嗎?”
靜顏笑了笑:“不。是因為這里很安靜。”
跨過石橋,一座從山巖中開chu的房舍孤零零立在對岸。木制的房門早已經朽壞,石制的床榻還萬世如新。靜顏把梵雪芍放在榻上,抹去珠上的輕塵,室nei幽幽亮了起來。房nei還隱隱飄著血污的腥氣,淡青se的珠輝xia,打磨細致的石榻彷佛liu動著一層碧se。梵雪芍不知dao這就是淳于瑤母女被剝去pi膚的地方,但一gu寒意卻直ru心底。
靜顏跪在榻旁,端詳著梵雪芍凄楚的面容,柔聲dao:“孩兒今生欠娘的太多太多,只有來世再報答了。娘,孩兒還想求您一件事……”
“殺了我嗎?那樣就沒有人知dao你的shen世了。”梵雪芍閉上yan睛:“娘會在奈河橋畔念著等你來。”
靜顏認真地說:“謝謝娘。但孩兒不會傷害你。孩兒是想給娘一件東西,請娘幫孩兒照看。”
梵雪芍彎眉凝黛,玉容靜如止shui。她不會再相信靜顏的任何話。柳靜鶯、淳于瑤、凌雅琴……還有自己,每個人都被她當作復仇的工ju。她想dao,假如朔兒的娘親還在世,為了所謂的復仇,她一樣會chu賣娘親。
靜顏摟住梵雪芍的溫ruan的shenzi,溫ruan的紅唇貼在了她蒼白的嘴唇上,輕輕一吻。
她用的胭脂很甜,卻終究無法蓋住那淚shui的苦澀。等她松開嘴,梵雪芍扭過臉,淡淡唾了一kou。
靜顏猶豫了一xia,終于鼓足勇氣,緩緩解開梵雪芍頸xia的衣鈕。梵雪芍jiao軀一顫,霍然張開雙目,咬牙低聲罵dao:“畜牲!你要zuo什幺!”
少女深黑的yan眸透chu一絲絕決,她沒有說話,小手毫不遲疑地將梵雪芍衣鈕一一松開。若在往日,梵雪芍會重重甩她一個耳光,然后獨返南海,永世不再見她。然而現在,她只能徒勞地喝dao:“不要碰我!”
靜顏沉著臉解開梵雪芍的衣衫,然后托起她的上shen,將破碎的白衣褪到她腰間。梵雪芍ti白如雪,襯著jianyg的青石柔i的玉ti更顯得光潔如脂,粉團一樣香ruan而又白膩。那雙又大又tg的碩乳圓鼓鼓聳在xiong前,竟然連兩手都抱不過來。
“娘的rufang好大呢,還這幺香……”靜顏擁著梵雪芍豐i的玉乳,把臉埋在gao聳的乳峰間,呼xi著義母獨有的ti香。
梵雪芍又羞又急,她qiang忍著恐懼,故作鎮定地說dao:“放開我。”
靜顏伸chu香hua的小she2,卷住她的乳尖,用牙齒輕輕嚙咬。梵雪芍一生守shen如玉,心如止shui,卻被這個收養的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