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掄起巴掌,辟辟啪啪打著女囚feii的肉ti,笑dao:“龍公zi,你瞧這賤人,gan1屁yan兒還叫得又sao又浪,真是個不要臉的臭婊zi!”
龍朔靜靜看了一會兒,轉shen離開。要到很久以后,他才會再一次踏j這里。
一直躲在暗chu1的柳鳴歧見龍朔神se如常回到住chu1,不禁松了kou氣。一年多來的相chu1,他知dao龍朔外表看起來秀雅柔和,nei里卻剛毅之極。柳鳴歧跟在后面,是怕他會尋死。此時龍朔神qg自若,柳鳴歧心里卻一陣愀然:他為什幺不死……
“這是阿顏的遺wu,就留在我這里。”柳鳴歧撫摸著龍朔光hua的臉頰。自從那夜之后,他原本的dao貌岸然已經dang然無存,在龍朔面前,就只剩xia赤oo的yinyu:“你也不想這東西被人看見,知dao你娘被人cao1死,naizi上刺了字,還割xia來zuo成pang吧乖乖聽話。”
“知dao了。”
柳鳴歧脫掉龍朔的衣ku,見ku底紅紅的,還沾著幾縷血跡:“趴xia來,讓老zi看看。”
龍朔依言趴在床上,撅起粉nen的小屁gu。柳鳴歧剝開tun肉,只見那只小巧的菊gang已經癒合大半,只剩一條最深的裂kou還在滲血。
柳鳴歧冷笑一聲,an住龍朔的小屁gu,用力dg了j去,他一邊tgnong,一邊咬牙叫dao:“cao1你媽!cao1你媽!”
傷kou再次裂開,龍朔死死咬著牙關,任由shen后的男人在自己滴血的gangdong中狂chou猛cha。疼痛和恥辱足以令任何一個十歲的孩zi瘋狂,然而龍朔卻像一塊石tou般沉默著。
柳靜鶯越來越黏著龍哥哥,龍朔也盡可能多地與她在一起。只有在這個五歲的女孩shen邊,他才不用擔心自己會被傷害。只有柳靜鶯天真的笑臉,才能略微舒解他無法言說的屈辱和抑郁。柳鳴歧雖然無時無刻不想把他摟在懷里狎玩,但還沒有喪心病狂到在女兒面前qiang暴他的地步,因此柳靜鶯又成了他的護shen符。
但該來的永遠躲不過去。每到夜幕降臨,被柳叔叔壓在shen上的時候,龍朔都覺得生命不再屬于自己。或者說從三年前開始,自己的生命都只是為父母的血仇而茍活。
他不知dao自己到底要等多久,但即使只有一dian渺茫的希望,他也會一直等待xia去。
他在冰冷的夜里醒來,xiashen彷佛沉甸甸的木tou,沒有一絲知覺。
夜se中,母親的shenti象洗凈的月光一樣瑩白。豐滿的大tui被木樁撐開,樁shen已經被血跡染成黑se。低垂的腳尖離地面又近了數寸,貼著長草dg端輕輕搖晃。
娘還沒有死,當他掙扎著爬起來,正看到母親驚喜的目光。穿在木樁上的i婦已經說不chu話來,她久久注視著兒zi,無聲地笑了起來。
他拖著shenzi爬到木樁xia,張kou朝血淋淋的木樁咬去。那是母親的鮮血,從腹腔中liuchu的鮮血。
i婦的腳尖動了動,想阻止兒zi瘋狂的舉動。然而shenzi一晃,木樁又深ru數分。頃刻間溫re的鮮血從撕裂的陰hu涌chu,順著木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