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著官府的規矩,娼ji不能用正se,因此丹娘穿著一件shui紅的衫zi,腰shen細ruan,回復了往日纖柔而又豐腴的ti態。后面穿著淺綠衫zi,鬢角簪著朵白花的是玉蓮,再往后是玉娘和薛霜靈。
丹娘容顏一如往日,只是眉yan間的風qg愈發媚艷。當日官府的差官睡了她幾日,讓她伺候得舒服,于是把她們母女壓低了一等,定在乙上,又因為杏花村地方偏陋,定為最低等的ji院,這樣an每天接三名客人算,一個月只需繳二十兩金花錢。
玉蓮年少客多,包夜價定得低了不劃算,因此定作一兩,每月要比丹娘多繳五兩,但她如今還懷孕,倒是免了,待產后開始接客再繳。
薛霜靈跛了tui,定到丙等,已經是娼ji里最低的一等。玉娘若論姿se該定到甲等,但她有個迷神的癥候,跟殘了形ti的白雪蓮一樣放在了丙xia。永樂年間像她們這樣犯案被賣為官ji的女眷,要將上唇連同鼻zi一同割掉,作為標記,如今皇恩浩dang,已經免了,但這山間客人不多,每月只能繳上半數。
許是晨間有喜鵲叫枝,幾個女zi剛拜完起shen,就有客登門。
來的是兩名行商,帶著一個年輕伙計。丹娘han笑迎過去,柔聲dao:“客官一路辛苦?!?/p>
一名fei胖的行商大咧咧坐在椅中,指著丹娘dao:“我說的吧,你還不信。不信你當面問丹娘,你不是賣花了?”
旁邊那客人瞪yan看著她,直看得丹娘紅了臉,小聲應dao:“是。”
行商沖著同來的人嘿嘿笑dao:“老胡,還記得不,那年咱們來,丹娘還三貞九烈的,連調笑一句就跟我甩臉zi?!?/p>
那行商姓趙,上月已經來嫖過她一次,也算是回tou客,旁邊姓胡的客商看著也有幾分yan熟,聽kou氣都是原來住過的客人。丹娘沏了茶shui,雙手奉上來,柔聲dao:“當初都是nu家的不是,nu給兩位賠罪了?!?/p>
胡客商j來一直沒開kou,兩yan不錯yan珠地上xia瞄著丹娘,像要把她吞xia去一般,cu著嗓zidao:“嫖你一次多少銀zi?”
丹娘dao:“nu是官ji,外面寫著價。”
“五錢!”趙客商dao:“便宜吧。秦淮河的婊zi嫖一次就得上百兩,這個才五錢。你瞧這長相,這shen段……”
那胡客商二話不說,摸chu一只銀錁zi,往桌上一扔,丹娘拿過銀zi,謝dao:“謝爺的賞。姑娘們都在這兒,不知dao兩位要挑哪一個?”
趙客商nie著她的tun,yin笑dao:“zuo買賣總要先看貨再說。讓咱們先看看你的貨。”
丹娘han笑拉開了裙zi,她長裙側面開著feng,輕輕一掀,就louchu兩條雪白的粉tui,竟然連褻ku都未穿。趙客商毫不客氣地把手伸j她tuifeng中,在她腹xia摸nong起來。丹娘玉臉飛起兩朵紅云,一手掀著裙,微微戰栗。
趙客商一邊摸nong一邊笑dao:“好個ruan膩膩銷魂的妙wu,上面還有字呢去讓胡爺看看。”
丹娘han羞走到胡客商面前,掀開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