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7夜親密砲友(02)
(作者:家榮)
我以前只聽國語及臺語歌,可是這學期開學時,忽然轉來一個香港女僑生,有一天給我聽了一首名為的歌之后,我忽然喜huan上了廣東歌。
這首歌,是由一個香港曾經紅極一時的搖gun團ti——‘beyond’所演唱的;我原本完全不明白歌詞nei容,后來經由她親手寫chu來并解釋后我才知dao,原來這首歌是該團的作曲作詞兼主唱的歌手,特別寫給他母親的歌。
我喜huan上這首歌,并非是為我解釋這首歌詞的人,是我們班的新晉班花,而是整首歌里,充滿了對母親那份nong1nong1地親qg之ai。
一看到開tou句歌詞:“無法可修飾的一對手,帶chu溫nuan永遠在背后……”時,我驀然想起了媽媽在我小時候,經常牽著我的手到公園或大賣場閑逛的qg景;只是隨著年齡增長,媽媽白天除了忙碌于工作,xia班回到家后,還得為我們父zi倆張羅晚餐,因此我早已忘了媽媽最后一次牽我的手是什幺時候,和她牽手又是什幺樣的gan覺?
直到那天我緊握著媽媽的手之后才曉得,原來媽媽的手并沒有因長期cao2持家務而變得cu糙,她的手依然是那幺地白皙,那幺地huanen細致,讓我gan覺彷彿又重回到懵懂無知地孩提時代時,她牽著我的手到chu1走,帶給我溫馨且安定的gan受。
然而這份熟悉的溫nuan,似乎又因為我對媽媽產生某方面的遐想,而有了不同的想法。
“如果媽媽的手能夠握住我的雞巴,順便幫我打一次shouqiang的話……喔喔……媽媽……其實,我不止想叫你幫我每天打shouqiang,我其實最想要的是,你可以每天和我zuoai呀……啊……”
我雖然又qg不自禁地在衛生紙上留xia了大量的zi弟兵,可是我發現最近打完shouqiang后,好像已經沒有了以往那種徹底釋放shen心的快gan,總覺得似乎缺少了什幺似地……
“到底少了什幺呢?”
問題的癥結,直到我昨晚洗澡時才找到了答案。
由于我們家人kou簡單,加上父親幾乎每天都要加班,所以除非是周末假日,否則很少看到我們一家三kou共j晚餐的和樂畫面。
以往,我為了想讓在家時的氛圍re鬧一dian,所以我一回到家后,就會盡量圍繞在媽媽shen邊,跟她訴說我當天在學校地所見所聞,一方面讓媽媽知dao我在校的學習及交友狀況,另一方面則是希望藉此促j我們母zi之間的ganqg。
可是自從我發覺好像ai上媽媽之后,每晚到了餐桌上,我的視線總會不由自主地瞟向媽媽的shenti,偷偷觀察她今天的裝扮,藉此猜測她當天的工作狀況,或者從與她在餐桌上的互動中揣測她心qg的好壞。
或許因為太過關注媽媽一舉一動的關係,我偶而會想到這些事想到恍神,直到媽媽叫我,我才迅速回神。
“小彥,你怎幺啦?為什幺吃飯都不專心。”
“沒……沒有,我是忽然想到今天考了一個數學題,我一直覺得老師給的答案不太對,可是老師又說答案沒有錯,我就不曉得該怎幺辦才好。”
每當媽媽問起,我都找這種理由搪sai過去,久而久之,我在家里漸漸變得沉默寡言。
最近,我gan覺自己除了一些生活必需之類的瑣事外,似乎很少單獨跟媽媽分享我的心事。
因為我怕哪一天,萬一不小心說chu了“我ai上了媽媽”、“我其實很想和媽媽zuoai”之類的言語,那幺接xia來會產生什幺樣地家庭風暴……
——我n本無法預料。
于是我每天只好匆匆吃完晚餐,在客廳稍zuo休息就先洗澡,之后就把自己關在房間里,i其名是用功讀書,實際上則是偷看母zi亂n之類的se文或影片,抒發積壓許久的慾念。
而自從媽媽每晚都會偷偷到屋dgchou菸解悶后,我也會在她離開房門沒多久,便尾隨著她的腳步,躡手躡腳地拾級而上,直到dg樓的chukouchu1為止。之后,我就躲在樓梯kou,靜靜地看著她坐在花臺上,或是對著虛空吞云吐霧,或是皺著眉tou仰望夜空……直到她起shen準備xia樓,我才比她早一步回房躲在被窩里,狠狠地套nongkuaxia那n早已ygtg得非常難受的雞巴,直到它penchu腥臭的白漿后,才帶著shen心彷彿得到徹底解放地舒適gan,緩緩睡去。
可能是人家說的:“夜路走多了容易碰到鬼”吧?
前晚我又再度來到dg樓的樓梯kou,一方面靜靜地幫媽媽把風,另一方面則是盡qg欣賞媽媽自然liulou地各種i態,看到幾乎到了忘我境界時,我不經意發現媽媽的目光陡然瞟向我這里。
當xia心慌意亂的我,也顧不得我的行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