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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話又說回來
就像他,他從不干預任何人的人生和想法,就比如寧彩。
寧彩有自己的路要走,無論她喜不喜歡,從政是最適合她的路。
所以他也不喜歡別人來干預他的路。
就像寧政現在的做法。
寧政作為一方大佬,自然不會發飆,只是很淡然的點點頭:“知道了。”
這下子輪到蔣天機和徐子健急了。
這么一個才子,要是讓他去搞音樂,那豈不是最大的浪費?
現在學古典文學的那些年輕人,一般都是什么人?
肯定有真心喜歡的,但都隱藏在了民間。
而明面上那些頭銜很多的年輕的古典文學研究者都在干嘛呢?
鍍金。
什么詩詞協會的秘書長啊,副會長啊,甚至會長啊,客座教授啊。
先搞一個頭銜,然后去干嘛呢?
從政。
這就是國內的現狀。
而國外研究所的那些人呢?
因為他們祖籍在國內,只不過國籍在國外。
他們家里都有礦,或者在國外非常的有話語權,所以他們是認真搞研究的。
所以現在國內和國外的差異是很大的。
古典文學,國內現在一個扛大旗的人都沒有,甚至可以說已經出現了斷層。
對于這個現狀,徐子健一直是很擔憂的,覺得自己在活著的時候已經看不到未來了。
但是現在,出了一個沈閑,一下子讓他看到了希望。
寧政的觀念和徐子健是不一樣的。
徐子健看到的是,在國內建立了研究所,以后推廣這門學科,最多只要二三十年,整體的水平就會上來,甚至不需要。
因為每隔幾年就會出現天才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