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彩沒有搭理他,扭過了身子。
“沒意思。”蘇如龍覺得索然無味,又瞥了一眼葉雨凝,很是嫌棄的撇撇嘴,扭過了身子,不讓葉雨凝看自己的臉,甚至還拿起桌上的扇子擋住自己的臉。
我靠!
你什么意思?
嫌棄我?
你一個變態有什么資格嫌棄我?
葉雨凝差點跳腳。
“小蘇,你好歹也是帝都大學中文系畢業的高才生,怎么一點都不沉穩?”寧政皺著眉頭問道。
事實上,對于寧彩和蘇如龍訂婚,寧政這兩三年來,也有些后悔了。
因為蘇如龍越來越變態了。
三年前與寧彩訂婚的時候,還有些靦腆和收斂,那時候的寧政還不知道蘇如龍有如此特殊的癖好。
直到一年半前,他做出了石破天驚的大事。
那就是藥翻了齊正清。
拋開蘇如龍父母親是體制內的人物,齊家與蘇家在生意場合上不對付。
所以齊正清與蘇如龍也是不對付。
蘇家與齊家經常發生摩擦,其他的小輩門要么在官場上我整死你,你整死我。
要么在生意場上打的頭破血流,稍微過分一點的,則是會線下單挑,打的鼻青臉腫,甚至恨不得把對方的豬腦子給打出來。
只有蘇如龍對付齊正清的方式最為驚悚。
那就是藥翻齊正清,然后把他給睡了,讓他屁股疼。
恨他,就把他給睡了。
這是蘇如龍的至理名言。
“蘇叔叔,我就是這性格……”蘇如龍低下頭,有些靦腆的說道。
他還是有些畏懼寧政的。
寧政道:“有那個蹦跶的精力不如留著,今晚有一場惡戰,那十幾個文學研究生和博士,還得你們這些晚輩對付。”
“我盡量。”蘇如龍弱弱的說道。
正說著,一道高大的身影從門口走了進來。
不是別人,正是齊正清。
見到齊正清走進來,蘇如龍頓時眼前一亮,情不自禁的起身:“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