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莘連忙掙扎著說:“等一下!我說的不是他!”
胖子停了動作,看看她,又看看長發男。
長發男皺起眉毛:“什么意思?”
“我老公不是他,我老公是他的親弟弟。我真的是池太太。”
胖子爆了句粗口,神色里滿是猥瑣的興奮:“亂倫?。∮绣X人玩得真夠臟的!”
長發男沒說話,似乎在判斷阮莘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阮莘臉上身上火辣辣的疼,繼續哀求:“求你們放了我,今天的事我不會說的,我不會和任何的人說的。這本來就是不光彩的事,我怎么可能和別人說?”
長發男冷笑一聲。
胖子有些疑惑:“那還殺不殺啊?”
“先留著。”長發男仔細地看著阮莘的臉,“既然是池太太,那得加錢?!?/p>
胖子先是一愣,反應過來后笑得滿臉橫肉堆起來,神情十分可怖。
他把阮莘扔回車上,自己去拿手機了。
車門關上后,阮莘徹底脫力,癱軟地躺倒,拼命地用力喘息著。
她知道,剛才的話只能為她爭取到一點時間,并不足以讓她活命。
她必須得鎮靜下來,思考對策。
阮莘看了一圈,沒找到自己的包,應該已經被拿了出去。
她只能找其他能夠利用的東西。
車外漸漸傳來長發男和電話里的人吵架的聲音,過一會打電話的聲音猛地切斷了,好像聊得并不愉快。
車門一直沒打開。
阮莘忽然摸到了一個啤酒瓶蓋,她細細地摸著,瓶蓋邊緣是略微鋒利的齒狀,輕輕刮著她指尖的皮膚。
阮莘一秒不敢再耽擱,一邊繼續用目光繼續尋找車里還有沒有能用得上的工具,另一邊拼命彎曲手腕,用瓶蓋的邊緣一遍遍用力刮捆住她手的繩子。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阮莘額頭上滿是冷汗,極度的緊張令她心跳高居不下,有點惡心想吐。
過了一會,車外打電話的聲音又響起了,沒過多久又以爭吵聲收尾。
還沒談攏。
這之后長發男和那位雇主又罵罵咧咧地打了兩次電話,阮莘則拼盡全力地用啤酒瓶蓋刮捆住她的繩子,手指因過度用力甚至有些僵硬痙攣。
但她不敢停。
就在阮莘馬上就要刮開手腕上的繩子時,車門開了。
阮莘驚恐地抬起頭去,一時間心跳似乎都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