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幾個人沒啥大事,可金銀物資被劫,韃子怎也不會輕易放過。
雖然自己不會與韃子正面交鋒,但是,打個游擊戰是必須的。
林豐又取出崔一腳畫的地圖,仔細在上面用指頭指點敲打著。
在平原上與韃子的騎兵玩游擊戰,是個十分危險又刺激的活。
一旦玩不好,就是個全軍覆沒的下場。
當然,林豐也沒將自己的后方放下。
林通被逼與自己合作,他身后還站著縣尉木本田。
而這兩人的背后是否還有更大的后臺,現在還不知道。
但是,自己黑了他們的東西,自然不會老老實實就算了。
“唉,腹背受敵,比起前世,也不容易啊”
林豐哀嘆。
“哥,你說啥不容易?”
隨著話音,白靜已經站在屋門口處。
只見她一身邊軍戰襖,雖略顯寬大,卻被她稍事修改,并不違和。
黑色毛氈靴子,灰色棉褲。
頭上扎了發髻戴了巾幘,手里還提了把韃子用的長刀。
用英姿颯爽來形容,再貼切不過。
林豐苦笑著說:“白靜啊,看看你這白凈的臉和修長的脖子,哪個會認為你是男兒身?”
“嗯,俺在脖子上扎條布帶,臉上再抹點鍋底灰。”
林豐擺擺手:“去吧,暫時先這樣好了。”
“好,俺就當哥答應了哈。”
白靜不等林豐再說話,轉身就溜了出去。
到了傍晚時分,林通命管家帶了七八個青壯家丁過來,還每人扛了一袋糧食。
眾人后面有馬車,裝了一車的干草。
這是喂馬的。
雙方交接后,林豐皺眉問林管家。
“怎么人數少這么多?”
林管家面帶難色:“甲正大人,暫時就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