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佛堂跪幾日為我祈福
他面皮一抽,萬是沒想到神醫這般不給面子,說話如此直接。
可眼下還求著對方救人,也不便動怒,便只好道:“還請神醫一定救救小兒,他可是侯府的世子,是枝枝的夫君啊……”
神醫拿出銀針,不客氣地將齊子賦扎醒。
還故意不收力,給他扎出許多血來。
看的信陽侯眉頭緊皺,可他到底也不會醫術,便也不清楚這血是不是非流不可,是以不敢多言。
而懂醫術的府醫在邊上瞧著,更是不敢說話了,只以為神醫這么扎,自有神醫的道理。
齊子賦醒來之后。
便聽見神醫道:“休息一會兒,便能下床了。只是既是舊疾復發,日后會日漸衰弱,時而不時地發病,變成從前那樣,甚至喪命。”
義父的話,自也在容枝枝的意料之中。
齊子賦
你去佛堂跪幾日為我祈福
神醫配合演戲道:“少動手,少生氣便可。”
容枝枝:“這,唉……”
信陽侯父子本還有些懷疑,因為齊子賦對容枝枝不好,神醫并未盡心,但見容枝枝這樣仔細地問,便也放下了這些懷疑。
也是,子賦到底是容枝枝的夫君,她怎么會不盼著子賦好呢?
神醫拱手道:“另請高明吧!告辭!”
容枝枝:“我送您出去。”
將神醫一路送出了侯府,走出侯府數步,避開了府上的人。
神醫這才欣慰地看著容枝枝:“你并不糊涂。”
他先前聽說容枝枝回了信陽侯府,還在為他們家盤算,險些沒氣死。
這回過來,說是幫齊子賦看病,其實是想罵容枝枝一頓的。
好在他先診了脈,這才沒有誤會容枝枝。
倒也是了,枝枝的醫術外人不清楚,他卻知道已經青出于藍勝于藍,若當真是想救齊子賦,哪里會叫自己過來?她自己便處理了。
容枝枝眼底都是寒芒:“這樣的血仇,誰能糊涂得起來!我這顆心,如今就是拿開水燙,都是軟不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