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意外驚喜?
陳流云以為三人猛打一頓,狠狠的出出氣就完事了,不曾想還廢了陳光宗。
好啊。
大快人心吶。
“大哥,無論如何你得救救我。”
“兄弟給你磕頭了。”陳光宗言罷便真的磕了起來,一下接著一下,咚咚作響。
陳流云不為所動,沒有半分同情,宛如一潭死水,毫無波瀾,“陳光宗,我對那方面不擅長,壓根不懂,你另請高明吧。”
“大哥,你騙我的對不對。”陳光宗抓住對方的褲腿,乞哀告憐。
“騙你有什么好處?”陳流云聳了聳肩。
陳光宗吭哧癟肚,臉色憋的通紅,又提出一個不要比臉的要求,“大哥,那你能不能借我點錢。”
“不是兄弟厚顏無恥,實在囊中羞澀,走投無路。”
“你錢呢?我記得你在咱村過得還不錯吧。”
“被那三個狗日的洗劫一空了,現在家中一個銅板都沒了。”陳光宗斗大的淚水簌簌流下,像是決堤的河水,湍流不息。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陳光宗如今的遭遇,怎么哭都不過分。
太慘了。
可在陳流云看來這是鱷魚的眼淚。
“我沒錢。”陳流云慢吞吞說道。
“大哥你騙人,村民說你下午發了很多錢出去。”
“兄弟不要多,只要五百文,等以后賺錢了就還你。”
“陳光宗,你是不是有病?”陳流云蹲下身子,瞇著眼睛,一只手輕輕拍打著他的臉龐。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你對我做過什么,難道不清楚?”
“我憑什么幫你,我欠你的,還是該你的。”
“別說我沒有多余的閑錢,就算有扔到河里聽個響,也不會借給你。”
“陳光宗,我沒有落井下石,趁你傷病再下手打你一頓,已然仁至義盡。”
“居然還那么多要求。”
“誰給你的勇氣?梁靜茹么?”陳流云冷哼一聲,轉身回家。
陳光宗懵住了,梁靜茹?她是誰?哪個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