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個孩子在,蕭稷沒詢問呼延玉的來意,在用過早膳,前往養心殿處理政事的路上,蕭稷才問起此事。
謝窈自然將呼延玉的打算都直接說了出來。
蕭稷道:“我還以為窈窈會毫不猶豫地同意。”兩人相處的時間長了,蕭稷也明白了。
他家窈窈對漂亮女孩總是特別縱容。
謝窈道:“還不是都怪陛下。”
蕭稷揚眉,“怪我?”
“怪陛下,總是招蜂引蝶。”
蕭稷氣笑,“皇后明鑒,招蜂引蝶的不是我,是皇帝的身份。”
他從前身為不受寵的太子時,可沒有這么多人打他的主意,甚至人人對他避之不及,生怕上了他這艘必沉的船。
“陛下說的有理。”謝窈點了點頭,道:“只怕這事兒還沒完。”
昨日陛下態度強硬,又有北疆使臣在場,那些朝臣才稍微收斂了些,沒有在宴席上力挺呼延玉。
但如今在夏國的朝堂之上,那些朝臣只怕還沒有也不會就此死心。
說不得今日便要舊事重提,沒完沒了。
蕭稷也想到了,握住謝窈的手,在掌中摩挲,“這些事我來處理便好。”
謝窈一下就開心了,與蕭稷十指相扣,朝著養心殿而去。
正如謝窈和蕭稷所料。
兩人剛到養心殿,便有大臣上了折子,提的正是該接納呼延玉,冊封她為皇妃之事。
并且還上了高度,說此事事關兩國邦交,收下呼延玉也可讓北疆安心,讓邊疆和平。
謝窈只看了一眼便氣笑了,“這折子上說的,若陛下不納了呼延公主,陛下倒是千古罪人了。”
蕭稷忙奉上茶盞,然后從謝窈手里接過奏折,翻閱之后道:“禮部張寒,我有印象。”
“司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