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稷轉(zhuǎn)移話題,“太子妃,孤聽聞今日有人舍命救你,那人呢?”
“在后面的馬車上。”謝窈道:“這人說他姓錢,父親的南州的官員,想為他父親伸冤。還說他手里有一個賬本。”
蕭稷挑眉。
謝窈將今日那白衣少年的事一一說了。
蕭稷沉吟片刻,道:“南州的確有一位錢姓官員,但他家中子侄都已被控住,倒不知他還有一個兒子,那賬冊在何處?”
“他說在他腦子里。”
“讓他先寫出來,孤讓司南查查他……”
謝窈認真聽蕭稷說話,然后乖巧道:“都聽殿下的。”
夫妻倆回到住處,并將救了謝窈的錢公子安置在隔壁院子,讓人小心盯著。
“殿下,太子妃。”
司南回稟消息,“今日那些刺客剛被抓到,便毒發(fā)身亡,一個活口都沒留下。屬下瞧著……倒像是刺殺之前,就服了毒。”
謝窈和蕭稷對視一眼,若是如此……這些圖什么?
她身邊會有人暗中護衛(wèi),應(yīng)該是很好猜的事。
司南繼續(xù)道:“今日救了太子妃那錢進,的確是錢大人之子,他母親與錢大人是一個村的,自小也是與母親兩人相依為命長大。”
謝窈蹙眉,“這樣大的事,鎮(zhèn)北侯會忽略嗎?”
蕭稷搖頭,“絕不會。”
兩人立刻明白了什么。
蕭稷還沒到南州時,南州貪污等一應(yīng)事物都是裴宸徹查,其中許多曲折考量自然只有裴宸清楚。
但如今……
裴宸還昏迷著。
謝窈道:“明日我再試試他。”
蕭稷握住她的手,“孤來……”
“殿下。”謝窈抱住蕭稷的手臂,“你不讓我靠近病患處,總也要給我些事做吧。”
“殿下放心,我一定會小心謹慎,萬事都與你商量。”
蕭稷無奈,只得應(yīng)下。
卻是吩咐司南立刻將證明錢進是錢大人之子的證人盯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