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
急行一天一夜的新軍,終于停下來短暫扎營。
但這時的帥帳中,卻傳來了唐逸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嗷,錯了,草,不對,我哪里錯了?老子沒錯?!?/p>
“魏老,有話好好說,我現(xiàn)在好歹也是三軍統(tǒng)帥,給點面子啊!”
“魏淵,你別太過分了,我告訴你……嗷,疼疼疼?!?/p>
“……”
聽著帥帳中的慘叫,外面用餐的新軍將士都躲得遠遠的,就他們校長那鳥德行,挨了魏淵捶,出來見到他們在外面,那就得捶他們。
不過,聽著校長的慘叫,別說,感覺挺帶勁。
“不會有事吧?殿下,要不要進去勸勸?”
帥帳前,程墨咽了咽口水,扭頭看向身側(cè)的蕭棣。
蕭棣當(dāng)即打了一個寒顫,道:“要去你去,我不去?,F(xiàn)在進去見到他的狼狽樣,他就得讓我比他還狼狽十倍?!?/p>
“這崽子,記仇很。”
再說,人家?guī)煾附逃?xùn)弟子,天經(jīng)地義。
而且就算進去了又怎樣?多一個人挨打罷了!
論武功,只要魏淵不強行破封,他能吊打魏淵,可問題是他敢嗎?他不敢?。?/p>
“后面還有一大堆事需要大將軍解決呢,咱后面一直有尾巴咬著,這樣下去行軍路線就不是什么秘密了,對我們很不利?!?/p>
程墨臉色凝重,從京都出來他們身后就一直咬著各種尾巴,消息肯定也會先他們一步傳回南境。
要是皇甫宗或者是鎮(zhèn)南王得到消息,在他們經(jīng)過的路上伏擊,就算他們武器裝備更勝一籌,也有全軍覆沒的危險。
“再等等,唐逸既然選擇這時候扎營,肯定已經(jīng)想到這些了。”
蕭棣抱著雙手睨著程墨,道:“我猜等他挨完揍,就該開會了。你最好讓各營副將領(lǐng)軍,主將集合,不然等下被撒氣就不好了?!?/p>
程墨愕然盯著帥帳,低聲道:“沒那么嚴(yán)重吧?還有我沒搞懂呀,為何魏老全力追上咱大將軍就是一頓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