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庸破防了。他在北境忽悠北狄太子的時(shí)候,知道唐逸在京都的所作所為,便秘密讓刑部和大理寺將這些證據(jù)收集起來。
目的就是回到京都后,能夠光明正大地滅了唐逸,現(xiàn)在卻告訴他,唐畫和唐浩不是唐敬的兒子,而是顏霜玉這個(gè)賤人給唐敬戴綠帽子生的。
奸夫就是眼前這個(gè)男人,這開什么玩笑?
齊文道和范黨一眾大臣,也都紛紛從震驚中驚醒,齊齊附和。
“陛下,這肯定是唐逸自導(dǎo)自演的戲,不然他豈會(huì)讓唐敬退避。”
“沒錯(cuò),陛下,此人此言不可信,他是在胡說八道。”
“陛下,此事事關(guān)朝廷體面,豈能憑一介匹夫在此信口胡說。”
“……”
炎文帝也從震驚中回過神,目光悠悠看向吹著口哨抬頭看天的唐逸,恨不得脫鞋一鞋墊拍在他臉上。
這么炸裂的消息,你竟然不告訴朕,朕都做好決一死戰(zhàn)了,你卻不告訴朕?你知不知道朕都快擔(dān)心死了?
狗崽子,等下再和你算賬!
他看向花浩祈,道:“花浩祈,與有夫之婦茍且,可是重罪,你可想清楚再說。朕再問你一遍,你果真和顏霜玉有染?唐畫,唐浩,唐祈,可是你的兒子?”
花浩祈看到群臣激憤,早就十分的不爽了,就是你們這些老家伙,阻擋我兒子封王是吧?
老子真給你們臉了?想要證據(jù)是吧?老子就給你們證據(jù)。
“陛下此言差矣。”
花浩祈大手一揮,道:“草民與顏霜玉早已兩情相悅,何來茍且一說?不被愛的,才是真正的茍且者。”
聽到這話,整個(gè)大殿頓時(shí)一片嘩然。
“無恥狗賊,丟我讀書人的臉。”
“汝母俾也!”
“本來挺恨唐敬的,聽他這么一說,我倒是挺同情唐敬的了。”
“瞞著原配悄悄給顏霜玉喂雞湯,喂到后面崽都不是他的,個(gè)中滋味……無言以對,一言難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