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唐逸的猜測就得到了驗證。
劉家前院已經濃煙滾滾,有人想要讓尚書府徹底淪為灰燼。
我特么!
唐逸當時都無語了,這大炎京都竟然這么亂的嗎?
“有什么想問的,你問吧。”
蘇狂見到唐逸臉色難看,嘴角終于重新有了笑容:“就當是你的臨終遺言了,我倒是想要看看,你能說得多么天花亂墜。”
唐逸微微聳肩,道:“其實沒有那么復雜,我救這個女人,真要說起來,就兩字——責任!”
“責任?”
這個答案有點出乎蘇狂的預料,他笑道:“我還以為你會說……正義呢!”
“正義,在心,責任,在行。”
唐逸從懷中取出手絹,想要擦掉刀上的血跡,只是想了想他又將手絹收回懷里。
手絹是杜凌菲給她繡的,他不想讓趙安的血弄臟了。
挽起衣袖,從趙安的尸體上摸出手帕擦掉刀身上的血,唐逸道:“喊口號,喊正義的人,我見了很多,真正做事負責的,很少……”
蘇狂沉吟了一下,似懂非懂。
他一抓,將躲在桌下的女人抓了起來,道:“那你給我說說看,你對這個女人負的什么責,她爹可是你折在你手里。”
唐逸淡淡掃了一眼蘇狂,道:“她爹是栽在我手里,但他罪有應得!不過禍不及家人,相比于我,你們不覺得你們做得太過無恥了嗎?”
“再者說,劉溫是你們的同伴,同伴剛倒,你們就這樣愛護他的家人?”
蘇狂的手微微一僵。
“你的廢話有點多。”
蘇狂手中的繡春刀抵在了女孩的脖子上,女孩渾身僵硬,動都不敢動。
他看向唐逸,道:“言歸正傳,說說你對她負什么責,最好答案讓我滿意,不然……我會讓這個女人的腦袋,和趙安成為一對兒。”
聽到這話,女孩的嬌軀止不住顫抖,眼淚簌簌而落。
唐逸自顧擦刀,淡淡道:“這就是我想要問蘇千戶的問題,錦衣衛的職責……是什么?”
話落,他抬頭指了指劉玉柔,道:“還有,這個女人是我救下來的,她現在是我的人,把她還給我。”
蘇狂當即瞇著眼睛,視線盯著唐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