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來已經是清晨,意識才剛回來劇痛馬上侵略我的大腦……坐起身來甩甩頭沒有b較好,但我相信頭痛yu裂還不足以讓我忘記自己是誰,可──
我到底為什麼會在應該被查封的住處里?
我不是才和黑帝……想起來怪尷尬,但是發熱的臉也掩蓋不了他吻了我的事實。
查封的h塑膠條不存在,屋里的擺設和最後一天一樣,甚至連一點灰塵都沒沾染上……怎麼,難不成晚上還有小jg靈來打掃?
我在黑帝的城堡里待了30天,各種驚心動魄還歷歷在目,這些都是錯覺嗎?是我在作夢嗎?
那天上班背出門的包包、後來溜回來搜刮的一些生活必需品,都安然無恙地放在原位?本該用來吃飯的地方被滿滿的布料和線材占據,也沒變?那是師傅交給我才做到一半的功課。
我明明在一個被電磁波屏障壟罩的城堡里待了30天,為什麼卻在這里醒來?難道這些日子只是我在作夢?
手機呢?
我記得在城堡里我打了幾通電話給那里的人,我過去的30天總會留下一些生活過的證據才對啊!咦?手機呢?
坐在這里胡思亂想也沒有答案,如果這房子曾被查封過那個警察一定有留下紀錄。事不遲疑,我馬上到公寓最近的警察局詢問,結果警察給了我一個睡昏頭了的答案?
怎麼可能?
不,我不應該去問警察的,因為米迦勒說過英國警察對他們來說只是手心上的螞蟻;黑帝既然能掌控皇家警察,當然能把過去都抹滅掉……可是,為什麼?
回到塔爾塔洛斯酒吧,冷藍霓虹燈變本加厲營造的憂郁氛圍,木質酒柜亮起相同se澤的燈管,今天是啊。我真的夠憂郁,奔波了一整天下來竟然完全找不到我過去那30天生活的痕跡……憑什麼?
問了酒吧的搭檔同事,他很驚訝地反問我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是我自己跟他們說要回家一趟的。是嗎?我真的說過嗎?為什麼我沒有印象?
上工以後,得空就在吧臺後方的酒柜尋找曾經被黑帝用子彈打出來的一個洞,明明我記得是這個角度……怎麼會沒有?
到底那30天,是怎麼了?
我回到以前平淡無奇的日子,白天去當裁縫學徒,晚上兼職塔爾塔洛斯的酒保;每個有上班的晚上都期待,今天推開門走進來的客人,會有一位是那位襯著細小風雪走進來、氣場強大到讓人無法忽視的黑帝。
可是,沒有一次,是他──
雪停了,他沒有來;天氣漸漸炎熱,夜晚躲進酒吧里尋求涼快和一夜忘我的人,也沒有他的影子。
我真的快要相信,那30天的記憶是一場夢,或者是外星人植入我腦中的一段錯誤的記憶。
一年過去了,又回到夢里那位大人出現的冬日。
過去的一年里,大哥終於和那我看不順眼的康妮分手,起因是某個叫澤蘭的娛樂圈記者亂報了大哥和那nv人和集團的不實報導,當然多少是真多少是假他心里清楚,不然g嘛要跟康妮分手。只是重創了集團的形象,大哥也不手軟地永遠撤銷了她的記者證就是了。
現在的大哥已經不是當年剛上任、好欺負的菜鳥了,但是他在感情上怎麼就是這麼愚蠢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