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戒煙這件事,是胡愚獲自己向何文淵提出來的。
她早就開始克制,也確實有些成效,注意力集中的時候根本想不到抽煙不抽煙。但每天總有那么會兒,起床,飯后,或者只是單純無聊。越提醒自己忍一下,越克制不住的想過過嘴癮。她覺得她的身體或許有些叛逆,不聽自己指揮了。
“你可以監督一下我,要不然我老是想。”
她這樣講的時候,何文淵剛從二樓的健身房出來,她起床沒多久就下樓找他,長發被她攏到一邊扎得很低,垂散在一側。
“想要我怎么監督?”
聽胡愚獲說完最近的困擾和小請求,他往另一側餐廳走,倚在島臺處一邊給自己倒水一邊發問。
“你不是有很多辦法嗎?”他拿起水杯喝,胡愚獲又補充道:“折磨人的。剛好你也能爽到。”
何文淵手一頓,險些嗆住。他不給胡愚獲的生活習慣設限,住在一起也更多的是包容配合她的節奏。床上的游戲情趣沒有被他帶到床下來。
“對自己這么殘忍,”他忍不住笑出來,“自愿?別弄完了對著我又踢又打不讓我上床。”
“自、愿!”她咬字變得很重,想起那些事心頭就有氣似的,“說的像我不讓你上床你就沒上一樣。”
“行吧,我想想怎么監督。”水杯被他放回島臺中間,他站起身往胡愚獲面前走,“抱一下去洗澡了。”
“洗完澡再抱。”
她雙手抱胸,無視男人張開的兩臂。
“我又不臭。”
“再香也是剛運動完,不抱。”
“好吧。”何文淵表情有些失落,上身彎下來些許,讓自己腦袋和胡愚獲同一高度了,又伸著手指戳了戳自己臉頰,“親一下。”
“粘人死了。”
“討厭“這個詞已經被他明令禁止,“煩人”這個詞最近也在紅線區不能輕易說,她只能這么怨一句,但還是往男人臉頰上輕輕親了一口。
何文淵卻不知足,腦袋轉了下調了個方向,又指了指自己另一邊臉頰。
她又不情不愿親了一口,趁他沒把下巴或額頭伸過來,趕緊出聲催他去洗澡。
“好吧,洗澡去了。”他神情遺憾,“我順便想想怎么好好的監督你。”
晚上何文淵回家,二人照例在沙發上膩歪,他半躺著,胡愚獲靠在他身子上,兩條腿搭在他兩腿之間。她拿著手機調出何文淵下午發來的東西,舉到他面前。
“我不是很滿意,感覺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