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洞眼像不竭的泉,男人吮吸那顆肉珠的同時,不忘用下巴戳弄穴口。她哀哀地喊他別吸了,何文淵只當聽不見,反而吸吮出聲。
“要、要哈啊——!”
她高潮到整個臀都抬起來,男人順勢一手扣住,五指抓掐,將她屁股抬著往自己臉上摁,方便他吮吸得更深。
“停一下、停一下我剛剛才呀啊”
男人不知疲倦,嘴上吮吸沒停,另一只手已經從穴口下方鉆上去,兩指捅入,勾著指腹摳挖她的g點。
直到逼得人噴出一大股水,大張著嘴卻喊也喊不出,他才慢悠悠直起上半身。
“高潮了多少次?”
整張臉都被胡愚獲的水澆濕了,他一臂撐在身下那人的身側,另一只手握住自己身下的硬挺,磨蹭著早就軟綿綿的穴肉。
“不知道現在不要求你了”
胡愚獲扁著嘴,聲音細得像條顫著的線,早就被玩出生理眼淚了,感受到男人的動作委屈得想哭。快感帶來的失控太可怕。
“哭了?好可憐,”何文淵說著,肉冠已經插入被他玩到熟紅的小泉眼,“我慢一點?”
“慢一點也不要嗚”
她手上沒力,虛虛的去推他,反被他單手鉗住兩個手腕按在頭頂。
“腿抬起來。”他低聲命令,掌心從腰身往下,滑過屁股,抓住她的大腿,“勾在我的腰上。”
何文淵聲音極低,帶著厚重的喘息,胡愚獲的穴被他玩得熟透了,反而夾得他更緊。
手里抓著的腿因為她沒力氣滑下去幾次,他耐心告罄,一掌扇上她的乳,聽到胡愚獲又咿咿呀呀的求饒,仍覺不夠,巴掌密集落在一側乳房,直到整個乳球變得又紅又嫩。
“勾住。”他再次命令,順帶威脅她:“不然扇這邊。”
手指挪到了另一邊乳球,那是何文淵今晚掐過的,現在看著那顆乳頭仍腫的發亮。
她嗚嗚的哭,還是將兩條纏在男人腰上。
男人跪起身子,雙手扣住她的胯骨,將她下半身抬起來,好像手握一個飛機杯,將她的身子整個攥住,往自己胯下那巨物上砸。
“嗚啊!太深了!”
原本只插入了一半,被極快頂到底,又把她送上頂峰。
不等她回味高潮的余韻,他已經抓著她開始抽插。胡愚獲后背都騰空,只有肩和后腦勺還挨著床面,一會兒是哭一會兒是浪叫,更多的時間在求饒。
被抓起來操干實在是太磨人,她喊要換個姿勢,正中了何文淵的心思。
男人不舍得拔出去,直接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隨著他邁步子,每一步都頂著宮口磨。
胡愚獲被帶去了好久沒進的房間,她埋在男人的肩上眼都沒睜開,直到脊背觸到一整片冰冷才抬頭,入目滿墻的刑具,身后是那個她還沒體驗過的拘束椅。
原本沒了力氣的身子立刻像個八爪魚一樣,纏著何文淵不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