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愿以償,何文淵親手給她披上衣服,抱著她離開了那個小房間。
被男人抱在懷里走過,她才知道這間小房間是個地下室,忍不住怨懟:“你真是個變態。”
“那又怎樣,”死皮賴臉極了,“你才發現?”
她不說話了,確實早就這么覺得,只是沒有說過。
等二人都洗完澡,天都快亮,那顆肛塞早早被取了出來,她舒服的伸展身子仰躺在床,無視何文淵因為她拒絕一起洗澡,而帶著怨氣的質問,只等著男人上來。
她猜到了,或者是憑她對何文淵的了解,他上床第一件事一定是貼在她身上。
也的確是這樣,但她也不算被動,倒是主動轉了個身子和他面對面。
“魏停呢?”
“你總這樣。”
一開口問的不是自己,他有些不開心,溫熱的掌心從睡裙底部鉆入,往上握住她的乳球。
“你還和小孩吃醋?唔輕點。”
聽了她的話,男人毫不猶豫地在她奶頭上掐了一把,又逼得人軟了幾分。
“在我哥家。海城教育環境好,接過來了不如弄給何家。你帶著壓力也大。”
其實主要原因,是見不得魏停這么占據胡愚獲的生活。他不說,胡愚獲也猜到,尤其是意識到何文淵已經在這幾年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變態后。
“你還有個哥哥?”她將那雙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扒開,放在自己腰側,“而且你就是吃醋了吧,以前怎么沒見這樣”
“表哥。”他將人抱緊,想了想也不再回避,直接認了,“是吃醋又如何?以前也這樣,一直都這樣。“
就像高中時候被何文淵送走的那只小貓,胡愚獲不知道罷了。畢竟以前還裝一裝,現在演都不演了。沒必要再裝什么好好先生,畢竟再過分的事也讓他做了個盡。
海城教育資源的確頂尖,胡愚獲這方面挑不出刺,但還是想著:“我帶著不也一樣嗎?反正我現在也在海城這么麻煩別人,萬一魏停和你表哥”
“你又不是不能聯系魏停,你隨時想的話,我都帶你去他家看。”他摟了摟胡愚獲,貼得更緊了些,“你實在想一起生活,也過段時間再說好不好?”
她覺得他有些變化,能很明顯的感覺到,比如在最后加了“好不好”三個字。
“為什么要過段時間?”
“我想和你二人世界。”
“你”她有些噎住,“算了,我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