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是求著包養(yǎng)?”
何文淵臉色極差,面上透露著些許不解。
“缺錢就能來舔,不缺了把我一腳踹開?”
他帶有些控訴的語氣砸下,胡愚獲也有些發(fā)懵。
怎么這么像是自己再次傷害了他?
愣了兩秒,她還是嘗試著開口道:
“不是這樣的。”
“那怎樣?”
男人拽著她的手腕緩慢逼近,兩個(gè)眼眨也不眨,干瞪著她。
“你搞錯(cuò)了…不是因?yàn)椴蝗卞X我就把你踹…”她頓住,接著道:“是因?yàn)槲乙约汗ぷ鳌!?/p>
“我給不起你那點(diǎn)工作收入?”
他的語氣近乎是咬牙切齒。
怎么才說得清楚,不是錢多錢少的問題。
可是何文淵似乎只看得到錢多還是少。
“…不是、不是多少錢的問題啊…”
“那什么問題?”
“自己工作賺的錢…不一樣的…”
何文淵眉心一挑,終于明白了些。
心頭卻涌上了一股子詭異的苦楚。
他從沒意識(shí)到自己的掌控欲有多強(qiáng),此刻發(fā)覺胡愚獲同數(shù)年前的變化,幾乎將他胸腔內(nèi)攪得天翻地覆。
胡愚獲自己要工作?
不能像之前一樣全身心的雌伏在自己身邊?
他是胡愚獲的救命稻草,是她唯一可以依靠依賴的存在。
她剛剛說了什么?
不能留在自己身邊的原因,是為了一份全勤也只能拿到叁千出頭的工作。
他何文淵能給胡愚獲的,能翻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