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愚獲兩手下移,一手伸出兩指,扣住熱褲襠部的牛仔面料,另一手則是扒開了紅腫的陰唇。
“還不夠濕…”
何文淵的龜頭已經抵上穴口,感受到那小塊滾燙的觸感,她弱聲道。
聞言,他冷哼。
“操兩下就飆水了。”
不給她反抗辯駁的機會,男人握著自己的陰莖對準穴口,腰身上挺,刺入穴內。
她的背直往冰涼的墻上抵靠,想要脫離些許。
可越是踮著腳往身后上方攀,男人便貼得更緊。
下午持續太久的玩弄,也沒有清理身體。她身下如今不算濕潤,倒也不至于干澀。
何文淵攬著她腿的那只手往自己方向一帶,陰莖整根插到了底。
陰道不夠滑膩,有些繃開的刺痛,伴隨著漲悶,以及宮口被頂開的酸澀。
胡愚獲腦袋一縮,埋了下去,咬緊了牙關。
“這就受不住了?”
何文淵冷道,另一只手沒太用力的扣住了她的脖頸,虎口位置上抬,將胡愚獲的臉抬了起來。
看著她難捱的表情,他笑得輕蔑,隨即開始抽動腰身。
遇上胡愚獲,他就不知道憐香惜玉幾字如何書寫,明明察覺到她還不夠濕,他卻捅得更加大力。
“嗯…哼嗯…”
洗手間里此刻還有其他人,她不敢張嘴呻吟,只得緊咬著牙關,發出一些胡亂的嗯呃聲。
何文淵說的沒錯,操兩下就飆水。
明明陰道剛剛還繃緊著發疼,幾下給操開了,除了隱隱的漲悶和宮口的酸澀,便只剩下來勢洶洶的爽利快感,再無其他。
男人沒有表情,好像在完成任務,冷眸看她,眼底有些欲念明明滅滅。
只看何文淵的臉,胡愚獲完全無法想象,有人會正頂著這樣神色,大力的操干自己。
干得不盡興了,何文淵攬著她的那條掛在自己身上的腿上抬,讓她陰戶的高度能對準自己的性器。
胡愚獲原本就踮著的腳,此刻已經虛虛騰空,男人如若一泄力,她便會直愣愣的倒下去。
重心實在是不穩,她沒來得及思考,兩個手已經搭上了何文淵的肩,以求些平衡。
不料,男人本就冷著的臉色,霎時變得更加陰沉。
何文淵似乎極其排斥這個動作,狠戾一捅又快速抽出,放開了她的腿。
沒等人站穩,就掐著她的腰迫使人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