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周末梁杉過得無比淫靡。
兩人在她的小房子各位角落都留下了歡愛的痕跡。
雖然她再沒有餓著肚子被做到虛脫,但高強度高頻率的性愛還是讓她曠了許久的身體大喊吃不消。
經歷了兩天一夜的抵死纏綿,兩人的身體已經非常熟悉,就算只是一個眼神都能讓彼此燃起滾燙的欲火。
屋外黑夜沉沉,明亮溫暖的浴室濕氣氤氳,肉體撞擊的拍打聲在這小小空間里響徹。
“輕,輕點啊……”
“你是狗嘛…唔…嗯…”
梁杉被抱坐在洗手臺上,屁股下墊著一條白色的浴巾,此刻已經濕透,分不清是沾染了誰的液體。
滑膩的腰間被一雙大手緊緊箍住往前拉,配合著身前聳動不止的窄腰,次次頂到她的最深處。
她像一只被玩壞的玩偶斜斜靠在臺前的鏡面上,十指虛虛撐在面前不斷有汗珠滑落的堅實胸膛上,本就癱軟的身體沒有一點力氣,在紀宇看來,她手指撫弄在胸前的細柔觸感只會讓他更加獸性大發。
“我是狗,那你是什么嗯?”
他說話磁性喑啞似帶著電,尾音上揚,像根細小的鉤子勾住了她瀕臨渙散的神經,下腹酸軟更甚,更多的水液不斷隨著兩人激烈相交的動作被搗弄得四處飛濺。
紀宇低下頭看著下腹泥濘的一片,她原本乖巧的兩瓣肉唇在他兩天的蹂躪下已經紅腫如饅頭一樣。本該藏在肉縫下的陰蒂也因過度使用凄慘地耷拉在穴口上方,看著好不可憐。
他一面擺動勁腰用力抽插,一面伸出拇指揉弄那已經腫脹如紅豆的肉粒,成功引得梁杉驚叫連連。
“嘶…這么濕還能吸這么緊…”
“好厲害啊姐姐…”
紀宇埋頭一下下輕輕舔過已經有些輕微破皮的奶尖,口水沾到尖端細小的傷口,疼得梁杉頻頻吸氣。
“別舔…疼啊…”她手掌心撐著他的額頭,依然趕不走在胸前作亂的腦袋。
“我忍不住…它好像在勾引我啊姐姐…”說著用嘴唇溫柔啄吻著可憐兮兮的乳頭,“我輕點好不好?”
梁杉上下同時被他霸占著,身體無力向下滑,卻仿佛她主動往紀宇勃發的性器上套弄,腰整個被他握著離開了臺面,只剩下單薄肩背還靠著洗手臺支撐,身上水光淋漓,整個人仿佛從水里剛撈起來。
不知道這么過了多久,紀宇的h干的動作驟然加快,唇舌霸道地纏上她的,勾纏出她的舌頭在自己嘴里盡情嘬吸,大手緊緊扣住她的后腦勺,吻得激烈又色情,隨后在他的性感粗喘與她小聲咿唔中,他的大股灼熱白液射出被包裹在了薄薄的套子中。
他從她濕滑甬道中退出,大量清液因他的離開潺潺流出,順著會陰流向股縫,這水光瀲滟的景象看得他不忍移開眼,咸腥的體液味道瞬間彌漫在這個小小的浴室中。
梁杉被弄到只能這么坐著被他摟在懷里,手指用力掐了一下他胸前的肌肉,卻如隔靴搔癢,他裝模作樣小聲痛呼一聲。
揉著她酸軟的腰將她單手抱起走到淋浴下,摟著她的腰讓她踩在自己的腳背,貼心地避開了胸前破皮的乳頭,將她全身都沖洗了一遍,當然順便也吃了一波豆腐,梁杉渾身軟綿綿,又困又累,眼睛都睜不開了,只能由著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