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知道她有潔癖的,什么都用最新的,別人用過的東西,她就會丟掉,怪不得當初選自己,而不是選皇帝。
此刻他居然有些慶幸自己原來是太監。
掐著許知意的手更用力了:
“你不用我,還想用誰?”
只見許知意靠了過來,湊近他耳邊,身上的花香瞬間把他包裹住。
輕聲說道:
“就是不知陸大人,這么久了,不知有沒有作為工具的自覺,有長進嗎?”
陸硯生生感覺自己被調戲了,耳根都泛起紅色,覺得自己作為一個男人,不能丟面,不就是誰更會說嗎,他要惡狠狠地報復過去:
“你才滿一個月,我不介意兩個月后,再讓你感受一下。”
手指也用力按了一下。
許知意看出他身體的僵硬,看起來就是嘴硬內虛。
于是又湊到陸硯耳根處:
“我恢復沒恢復,我也不介意陸大人現在檢查一下。”
陸硯感覺自己的手都在發燙,耳朵更像被燃燒起來一樣,許知意以前也不是這樣的,剛才看她喂孩子,她還在害羞,沒孩子怎變得如此!
如此這般···
瞬間感覺自己呼吸都不受自己控制了,半邊身子都變麻了,也就是自己意志力強大,開始閉上眼,念起清心咒。
哪知許知意偏生跟他作對,就要撩到底。
他閉上眼也能聽見旁邊窸窸窣窣的聲音,再睜開眼,就被眼前的美景震驚到了,咽了口口水。
他在書上看,講女子生產完,都會有一個恢復期,偏偏眼前這小女子,變的更美了。
肚皮上的皮膚光滑細膩,一點不像剛生產完的婦人。
顫抖著手解開大紅色的肚兜。
只看見山巔處的梅花在盛開。
怪不得她喜歡梅花。
許知意的眼睛里霧蒙蒙的,肌膚像是上好的羊脂白玉,入手溫熱,卻光滑細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