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連福這兩天在上海如坐針氈,給黃翩翩發信息要么不回,回了也是簡單幾個字,打電話基本不接,說不要給她打電話。忍不住問她何時回上海,去接她,回應說還要飛??诰筒辉倮硭?。這對于男人來說吧,是很難受的。剛在車上發生關系,心理面是長了草一樣,茶飯不思,這男人的通病,要說撩到了女人,尤其是像翩翩這樣正經人家有夫之婦,而且高端的水平,那之前嘴上會說來一次就死了都值。實際上這一次就中毒了,有了一次就更想下一次啊。你體會過那美妙的快感,就會更加的想念。
翩翩說她飛??冢埥浝碓谏虾嵲诖蛔×?,海南那邊的兄弟朋友不少,于是買了一張低價紅眼航班,深夜就趕往了海南,在這里找朋友待一天,第二天老早就去機場等著黃翩翩。和朋友借了一輛奔馳suv
,這位和他同鄉當年一起混的,另一個小伙,是當年他在這邊的小兄弟,號稱現在也混的不錯,人高馬大其實也就干點出面唬人之類的事情,在他嘴里海南已經平淌了,誰也惹不起。這在機場是等了也不知多久,打電話黃翩翩手機通了,她接通就說了一句我在??诼涞亓?,你有什么事情,茍連福說沒事,就是問問她安全落地沒有,翩翩掛了電話。
自己去航站樓等著黃翩翩出來,他想的是出來自己露面給她個驚喜怎么著,然后有話再細說,讓朋友開車過來接上她們去酒店,到這邊當面討得她歡心。但是看到翩翩出來是在前面遠端的通道,這通道不能停車啊,他打電話讓朋友開車過來,可朋友還沒有過來,一輛商務車把翩翩拉走了,他要去攔也來不及了,只能上了朋友的車跟著,想她下車后再說。
結果下著雨跟著這商務車,沒曾想這車沒有往正常方向走,出人預料的提前下了高速,拐進了一個村子里面,這下著雨,天也黑了,跟著這不熟悉的路往里走,走一段就被落下了,結果這讓茍經理到有些擔心,這黃翩翩去這里是干什么,這荒山野嶺的地方,也不知是個什么破鎮子,到了鎮里找了好一會兒,才看見停在這家門前的車。茍連福奇怪她來這里干嘛?進去找她恐怕不合適,就外面等著。
這時,他這個開車的兄弟突然顫顫巍巍的說話了“大哥,這里可不能待!”
“為啥?咋的了?”
“這應該是xx,我們老大和我說過,這里的人咱們惹不起,這里的居民是有什么組織的,挺邪乎的,勢力大,據說他媽的在海南殺了人都不算犯法,你還是打電話叫你姐出來吧,咱離開,這是非之地,不可久待啊!”
“你少瞎白呼,那你也信,什么雞巴玩意兒,有啥惹不起的!”大個子外號叫剛子,聽完就不岔的反駁。
“你他媽就一愣貨,你來海南幾年你懂個球,哥你聽我的,咱們趕緊走,這不是好地方!”充當司機的大董說。
茍連福聽完覺得有道理,這里確實氣氛詭異,于是他打電話給翩翩,結果無法接通。這下麻煩了,幾個人合計翩翩來這里會不會有危險,不會出啥事兒吧。剛子說進去直接找人,大董罵他是找死不知天高地厚。
最后大董給他大哥一個朋友,道上有點面的海南當地人打了電話,就是那個符老板,這位一聽他們這位置,電話那邊兒都吃了一驚,說你們咋會來這里,趕緊著出來。
茍經理一說情況,那邊頓時驚了,說在哪里我過去,結果這符老板正好就在這附近,他是當地人,一聽說這家不由的眉頭緊瑣,對他們說這當地都是特殊的群體,有特殊的背景,深了也不敢說,來這里的陌生人都會被要求入教,你不入他們有辦法留下你!
“咋留,還扣壓不成!”茍經理說。
“不是,具體我不是這個組織我不知道,反正是有招數,這來這邊兒的人進來基本就是有來無回,你入了組織之后就是另一個身份!”
“這么邪呼?!那我剛才要是直接敲門進去要人呢?!?/p>
“那你可就得撞上雷了,我都不知道咋處理,但肯定好不了!這群黎族的人家誰都惹不起?!?/p>
“那咋辦呢?”
“這樣,這家主人和我算是有交情,我帶著你進去這樣辦,你可別多說話,不知他能不能賣我個面子!”
“用的著這么窩囊,我叫點兄弟過來,直接開門就叫人,不行就干唄,這誰還怕誰咋的!”剛子說。
“你趕緊閉嘴邊上待著,老想著惹事??!”
結果,就是這位符總帶著茍經理進去,帶出來黃翩翩,可是出來后這位剛子是不服不忿的,當面看是個子不高年紀尚小的文靜小伙,就出言不遜想罵幾句找點顏面,被人家結實的兌了一拳,當時就覺得腦袋發懵,都沒明白咋回事就座地上了。這就是事情以往的經過,至于這個組織怎么回事,與當前情節還沒有過多關聯,先暫且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