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搞定我后,充分發(fā)揮了雷厲風(fēng)行的做派,當(dāng)場便定了兩張明天下午直飛西市的航班。
我心里郁悶糾結(jié)的很,雖然也知道媽媽說得沒錯,挖掘古墓的爸爸大概率沒心思去關(guān)注男歡女愛這種事,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其實我也明白,自己企圖獨占媽媽的妄念沒什么可行性,因為媽媽和爸爸的夫妻關(guān)系是永遠(yuǎn)都繞不過去的坎。無論出于兩人多年的情感還是考慮到家庭的穩(wěn)定,甚至爸爸對我們母子倆始終如一的關(guān)心愛護(hù),我都無法提出媽媽也不會答應(yīng)跟爸爸分居離婚之類的請求。
根據(jù)考古院鄭院長的說法,此次西市的古墓發(fā)掘要持續(xù)半年,因為工期的關(guān)系也不會輕易批假,那就意味著爸爸最早十一月就會回家。到時候我該怎么辦?我和媽媽還能繼續(xù)嗎?我要強迫自己接受媽媽和爸爸過夫妻生活嗎?
這是個無解的問題,我下意識地不愿過多思考,現(xiàn)在才剛剛八月,我和媽媽還有三個月的獨處時間,眼下我最大的心愿就是讓媽媽在這三個月里只屬于我一個人。
所以無論爸爸有沒有叫媽媽陪他睡覺的打算,我都必須想出辦法,在這次西市之旅中守護(hù)媽媽的白虎饅頭穴!我再也沒了黏著媽媽的心思,大半個下午都沉著臉靠坐在沙發(fā)上冥思苦想,都數(shù)不清自己到底死了多少腦細(xì)胞。
媽媽卻顯得挺開心,也不知是因為即將見到爸爸還是因為即將和最好的閨蜜久別重逢。她哼著小曲在房間里忙進(jìn)忙出,幫我鋪好床鋪,又將沾染著我倆體液的床單被單洗干凈晾好,然后拉出行李箱收拾去西市需要的衣服物品,等時針快轉(zhuǎn)到下午四點的時候,提著個菜籃子來到我面前,看著我愁眉苦臉的模樣撲哧一笑,揶揄道:「怎么了洋洋,什么事這么煩心啊?」
我把臉一撇,故意不理媽媽。
媽媽則俯身拉住我的胳膊將我拽了起來,笑瞇瞇道:「走,乖兒子,陪媽媽買菜去。」
我哼唧道:「不去!我要吃外賣!」
「哎呀,走吧走吧。」
媽媽攬住我的胳膊,豐腴玲瓏的嬌軀緊貼著我,嬌聲道,「忘了今天是你生日了?媽媽給你做好吃的!」
我還真忘了這茬,原本計劃今天借著成績提高的東風(fēng),用生日禮物的由頭讓媽媽答應(yīng)突破最后一步,結(jié)果昨天就夢想成真了,因此對過生日也沒了興趣。
我不想拒絕媽媽,只好板著臉被媽媽挽著走出了家門,嘴撅得差不多能掛住一桶兩升裝的大瓶可樂,不過感受著媽媽柔軟溫潤的嬌軀,聞著媽媽清幽淡雅的體香,聽著媽媽甜膩悅耳的話語,心情卻沒那么郁悶了。
沒辦法,我到底還是愛媽媽的。
騎著電動車載著媽媽來到市場,我默默提著菜籃子,津津有味地聽媽媽和攤販老板討價還價,莫名有種老夫老妻的幸福感覺。
媽媽根本不用問我想吃什么,我喜歡的菜她全都記在心里,這些年也不知做過多少次了,約莫一個小時后,我挎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牟嘶@子和一塊八寸的小蛋糕,媽媽挽著我的胳膊,我們母子倆親密無間地互相依偎著離開了市場。
到家時已經(jīng)五點多了,媽媽匆忙換上睡衣拖鞋,洗完手就一頭鉆進(jìn)廚房,我自告奮勇,跟著一起幫忙洗菜擇菜。
媽媽笑吟吟的,邊切菜邊和我閑聊著,話題漫無邊際,一會兒八卦學(xué)校里的趣事,一會兒問我高三的計劃打算報哪個大學(xué),一會兒又回憶起和勝男阿姨在體校的生活,我剛開始還挺有侃大山的興趣,但當(dāng)目光時不時掠過媽媽穿著長款睡衣腳踩塑料涼拖扎著馬尾的背影后,心思卻漸漸蠢動起來。
家里,廚房,做飯的母親,心懷不軌的兒子。
這些詞匯不斷在腦海中浮現(xiàn),我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胯下的大雞巴也有了昂首抬頭的趨勢。
「媽,菜都洗完了。」
我把洗干凈的菜擺好放在案板上,甩了甩手上的水珠。
媽媽正站在灶臺前專心切菜,聞言轉(zhuǎn)過頭沖我柔柔一笑:「辛苦小壽星了,去客廳等著吧,一會兒就好。」
我沒說話,悄悄湊到了媽媽挺拔苗條的嬌軀后,目光望著不斷晃動的順直馬尾,突然伸手按住了媽媽握著菜刀的右手,然后往前一步緊緊貼在了媽媽身上。
媽媽一驚,忙道:「你干嘛啊洋洋?」
話音剛落,就感受到了正抵在她后腰上火熱硬挺的肉棒,整個人頓時掙扎起來:「哎呀,別鬧了,趕緊讓媽媽做飯。」
我奪下菜刀放在旁邊,雙臂用力連同媽媽的胳膊一同摟住,嘴巴湊到媽媽耳邊噴吐著熱氣:「媽,我現(xiàn)在不餓,讓我抱會兒您。」
說著,順勢含住了媽媽晶瑩剔透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