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而然的招呼著,像是這屋子里的男主人。
祁硯舟進門,看著滿桌豐盛的菜式,有些后知后覺的想,原來宋初晚也是會做飯的,還能做的這么好。
可他前段時間因為醫院病人驟增,勞累過度導致腸胃炎發作的時候,她卻連份白粥都是叫的外賣。
江明洲見他不動,笑著問道,“怎么了,是飯菜不合胃口嗎?”
宋初晚眉頭一皺,表情有些不悅。
祁硯舟掃過滿桌海鮮大餐,沒說自己過敏的事,只是笑著道,“我在外面吃了點東西,現在沒什么胃口,你們慢慢吃。”
他轉身想回房休息。
可剛一推門,祁硯舟整個人徹底僵住。
房間里,一副巨大的婚紗照替代了原來他和宋初晚的合照,明目張膽的掛在床頭,身穿緊身魚尾婚紗的宋初晚滿目愛意的注視著江明洲。
兩人姿態親密,如同終成眷屬的恩愛情侶。
“硯舟,我忘了告訴你,明洲他喜歡朝陽的房間,所以主臥暫時先給他睡。”宋初晚從身后追過來,“所以你”
話沒說完,她順著祁硯舟的視線看到婚紗照,面色猛地慌亂起來。
宋初晚拉住他手腕,急急解釋,“你聽我說,這婚紗照不是真的,明洲他家里逼婚,我為了幫忙才配合拍的。”
“是嗎?”祁硯舟眼神寂然,他定定看著宋初晚,一點點掙脫她鉗制。
“硯舟?”
宋初晚心底涌出股不安,自從他們在一起,祁硯舟從未用這種眼神看過她。
她正要繼續解釋,江明洲也從客廳追過來,看到兩人對峙眼神瞬間黯然起來,“祁先生,對不起,是我打擾到你們了。”
“你別和晚晚吵架,我這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