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嘴唇,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轉身離開了。
看著她匆忙離去的背影,我突然感到一陣強烈的心痛和委屈。曾幾何時,那個溫柔體貼的陳晚是屬于我的。
而現在,她所有的關心和愛護都給了另一個男人,即使那個男人曾經傷害過我們全家。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默默走進臥室,看著她留下的物品,心中五味雜陳。原來,真正的心痛不是失去,而是明明還在身邊,卻已經不再屬于自己。
她嘴上說著愛我,可在林子期出現的時候,卻又將所有的愛傾斜向林子期。
在她眼里我又算得上什么呢?
第二天我照常回了醫院上班。
聽說為了照顧林子期,陳晚直接把他接到了我們醫院里來。
查房的時候我路過他的病房,陳晚不在,兩個小護士正圍著林子期八卦。
毫不客氣地說,我們家的男人都長了一張好臉,尤其是林子期,他的長相最具有欺騙性,嘴巴一張一合給兩個小姑娘逗得面紅耳赤。
他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我,說得更起勁了,無非就是他年輕的時候有多招人喜歡之類的話。
兩個小姑娘花癡地看著他,我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上去叫住兩個小姑娘:“你們兩個在這里偷懶,實習期還想不想要成績了?”
聽到我的聲音,兩個小姑娘臉上的笑容收斂起來,迅速跑了出去。
林子期一臉“看吧,即便我生病魅力也是這么大”的表情看著我。
我冷哼一聲:“你現在說話都不太清楚,人也快癱在床上了,還想著禍害小姑娘,有陳晚一個還不夠嗎?”
林子期的笑收斂了下來,他這人一輩子游戲感情,曾經最愛在各種小姑娘面前展現自己的男友力,可偏偏就是這么一個人卻得了一個連瓶蓋都擰不動的病。
“陳晚?”林子期看向我,“我愛她,但是,我不可能只愛她,只是到了這生死時刻我突然發現了她是最愛我的人。”
說著說著他的眼眶紅了起來。
我冷笑一聲:“你這樣的人,死有余辜。”
林子期只比我大了五歲。
他是爺爺的老來得子,所以全家都對他嬌慣得要命,正因為這種嬌慣讓他學會了許多不好的習慣,但他這人慣會在家人面前裝作乖巧的樣子,所以大家并沒有覺得有什么問題,直到爺爺六十大壽那天,幾個年輕漂亮風格各異的女生來到我家,大鬧了爺爺的壽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