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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來,我第一次超過24小時沒有聯系安嬰檸。
次日,她發了一條朋友圈。
‘好像吃壞東西了,肚子好疼’
第三天,安嬰檸的助理給我打了一個電話。
“江總,您知道安總在哪里嗎?我一直聯系不上她,會不會出事了?”
我隨意道:“你可以報警。”
第四天,安嬰檸終于耐不住,主動聯系我。
“江明遠,你是不是太過分了?老婆失蹤你也不關心,你就不怕我真的出事嗎?”
電話那邊,隱約還有程偉和餐廳的音樂聲。
我甚至可以想象,他們曖昧對視眼神拉絲的模樣,心頭一陣惡心。
“程偉不是能保護你?”
安嬰檸歇斯底里:“可你才是我的老公啊!我已經主動低頭回家了,看見了你留給我的便簽。所以這次是你贏了,我答應你,不讓你給阿偉道歉了,這總可以了吧?”
“你快回家,我吃不慣別人做的飯,我的肚子真的好疼。”
我拿遠電話,許久才平復情緒。
“我贏了?”
“安嬰檸,在你眼里,我們7年的婚姻只是一場游戲嗎?”
掛了電話,我拿起一旁的離婚協議書,直接簽下自己的名字。
助理在一旁提醒。
“江總,我們準備的新產品需要新年的流量,最好在1周內開始運營。”
“您賣掉那百分之40股份之后,安總的公司很快就出了問題,一旦她意識到不對勁,想來就不同意離婚了”
我點頭。
“那就幫我查一下,安總的行蹤。”
找到她時,她已挨不住去了醫院。
病房中,程偉正在給她剝香蕉,指甲不小心在上面劃出一道痕,剝好后曖昧地遞了過去。
安嬰檸笑容清甜地咬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