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是茍富錢,跟兩位哥哥相比,吊兒郎當(dāng)又是茍大娘心頭肉的茍富錢,暗地里被四合院的大家伙稱為茍大娘的接班人。
新一代的攪屎棍。
所以茍富錢能厚著臉對著林建國說出這句話,大家伙也不奇怪,也沒人制止茍富錢的話頭,畢竟大家也想知道這林建國是去哪里抓到的那么多老鼠的。
那林建國這么個老實(shí)巴交的人都能抓到,那他們不得抓得更多啊?
“就是在”
“爸!!不可以說,那是我們找到的地方。”
林勇漲紅著臉,使出全身力氣拉了拉林建國,“他們都不讓我們在大院里抓老鼠,就知道欺負(fù)我們,現(xiàn)在還要把我們抓老鼠的地方霸占了。”
說著說著林勇都快哭出來了,聽著林勇的控訴,圍著林建國的一部分人有些心虛的撇開眼,但也有些人不屑一顧,這其中就以茍富錢為首。
茍富錢雙手一抱,吊兒郎當(dāng)?shù)靥袅颂裘迹敖▏纾慵疫@小子可不行啊,咱們大院是注重規(guī)矩的,哪有小輩這么對長輩說話的呀。”
茍大娘頭一個出聲支援自己的心頭肉,“是啊,那換在以前,那不得大棒子打啊,都說大棒底下出孝子,建國啊,這孩子不聽話就是得好好打一頓。”
“是,大娘說的是,孩子小,犯錯也是我的責(zé)任。”林建國摸了摸林勇的頭,低頭對著林勇道:“小勇,你先回家吃飯,爸帶著大家去糧倉那邊一趟。”
“爸,你還沒吃飯呢。”
“沒事,爸一會回來吃。”
林勇抹了把眼淚,惡狠狠地瞪了周圍的一圈人后就撒開腿跑回了家。
一個小孩的仇恨茍富錢才不放在眼里,急不可耐的就要拉住林建國出大院,至于林建國餓不餓,誰在乎啊。
也不知道茍富錢是不是太著急了,一沒注意自己的左腳就踩到了右腳上,腳一崴,耳邊聽見了一聲咔吧的脆響聲,最倒霉的是往下倒的時候正好砸到了茍大娘身上。
一百多斤的大男人狠狠砸到茍大娘身上,就算是自己的心頭肉也擋不住自己身上襲來的疼痛。
“啊!!!我的腳。”
“哎喲,我的老腰喲。”
“這,這咋還自己絆自己呢,這茍家?guī)仔值芘虏皇怯惺裁床“伞!?/p>
“行了,都別亂猜了,趕緊把人扶起來吧,你說說這都算什么事啊。”
場面頓時混亂了起來,扶人的扶人,但不知道是誰在混亂中還踩了茍大娘一腳,差點(diǎn)把茍大娘踩得翻了白眼。
這有人受傷了,這要讓林建國帶路去糧倉的事也無疾而終,但都從林建國嘴里知道了抓老鼠的具體地點(diǎn),打算喊著家里人也去抓一把。
林建國一頭霧水不知道怎么回事,此時西跨院床底下藏著的祖師爺畫像的一縷金光逐漸暗淡了下去。
深藏功與名。
林勇看到林建國進(jìn)屋就趕緊把腦袋扭過去,就差臉上寫著我很生氣四個字。
林月抿嘴笑,林建國無措地搓了搓自己的手,求助的目光看向劉桂芝,“桂枝”
“別找我媽,我媽來我也生氣。”
劉桂芝笑著搖了搖頭,上前摟過林勇,“小勇,你奶沒的時候你還小,你奶生病那幾年是大院里的鄰居們給爸媽借錢借糧,偶爾還幫忙看著你和姐姐,爸媽才能安心照顧奶奶把奶奶送走,這錢和糧食能還,但人情還不了啊,所以你別生你爸氣了,好么?”
林建國:“小勇,爸給你做一個小馬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