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看得嘆為觀止。
就在剛剛其他三人跑去追歹徒后,他正要幫受傷的女人處理傷口,就被攥住了手腕。他表情驚恐的看著女人散亂著一頭長發從血泊中坐起來,像是在看什么恐怖電影才會出現的橋段。
女人看了一眼身上濺滿的血跡,低低的罵了一句,隨即她扭過頭來看向被她攥住手腕的萩原研二,“謝了,你們的朋友剛剛追過去了是吧,我送你們過去跟他們會合好了。”
半長發男人沒聽清女人的話,他看了一眼地上原本被女人護在懷里的“孩子”,那是一個硅膠做的嬰兒模型,做工算不上精細,但在不仔細看的情況下足夠以假亂真。
已經猜到這是什么情況的兩人自然不會推脫,他們跟著女人上了車,到達巷子口和其余三人會合。
“所以原本該作為誘餌的家伙到哪里去了,那傻缺還給我裝這么多血漿,我還挺喜歡這一身衣服的來著,讓他跪著給我謝罪啊。”長發女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隨即看向周圍,沒找到某個應該在這里的家伙。
“噢,他發消息說要提前走,說是事情解決他就先撤了。”健碩男人笑著道,“反正已經只剩下收尾工作了,他留下來也沒什么事做,也沒關系吧。”
“也行吧,等一切結束再宰他一頓好了。”女人說道,隨即她看向萩原研二和伊達航,“你們和朋友就先回去吧,今天麻煩你們了。”
這件事本就是他們沒有采取措施預防突發事件,讓無關人員牽扯進來了,萬幸的是沒有發生什么意外,一切也還沒有什么變故。
降谷零聞言,像是想起什么般開口問道:“那個,剛剛有一個人——”
“你想問什么?”健碩的警察轉頭問道,他臉上揚著熱情的表情,像是不管降谷零問什么,他都會好心為這位后輩解答。
“不,沒什么。”降谷零頓了一下,將還未出口的話咽了回去,他想星野繁先一步離開肯定是有原因的,之后回去再問就好了。
他們五人會合后便離開了,等走出一段距離后,松田陣平才開口道:“話說那家伙到哪去了。”
“那家伙?”伊達航疑惑道,他和萩原研二留在原地照看女人以及報警叫救護車,并不知道后來巷道這邊發生了什么。
“就是之前丟下我們先跑的家伙啊,剛剛在巷子里我們還看見他了。”松田陣平左右看了看,不出預料的沒找見星野繁的任何蹤跡,那家伙先跑的經驗太過于充足,早早就不見了人影。
“繁哥嗎?他怎么會在這里?”萩原研二聞言也往四周看了看,同樣沒有任何發現,“而且他要是在這里的話,為什么又要先走掉呢?”
諸伏景光沉默的思索著,沒有開口說話。
“估計之前他接到的那個電話就是要來處理這件事吧,只不過被我們剛好撞上了。”降谷零道,他倒是沒有找星野繁的蹤跡,對方要是不想讓他們知道,當時應該就不會露面,既然已經讓他們看見了,那應該就不會——
“喲,功臣們。”
一個人影突然從路口的拐角走出來,抬手將一個鼓鼓囊囊的便利店袋子舉起來橫在半空,降谷零的思緒被打斷,他心道果然如此,抬手接過星野繁手里的塑料袋。
“這是什么啊?”松田陣平就著降谷零的手拉開塑料袋,看見里面是滿滿當當的零食飲料,其余三人也湊上來看那袋子里是什么,見狀也毫不客氣的從里面挑出了自己想吃的零食。
“犒勞犒勞你們,順便安撫一下。”星野繁聳了聳肩道,“畢竟接下來你們打掃澡堂的時間很可能會翻倍嘛。”
“什么?!”五人同時湊上前去,表情是如出一轍的震驚。
“繁哥,要不你還是把這些收回去吧。”諸伏景光捂臉道。
澡堂打掃本就是一個大工程,更何況是警校的澡堂,警校生每天都是一身汗,那澡堂就跟打了場仗似的,運氣不好就會臟得不忍直視。
“那可不行哦景光,已經收下了就不能退還了喲。”星野繁說完,側目注意到降谷零看過來的目光,他疑惑的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沒看出來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于是便直截了當的朝著降谷零開口問道:“我怎么了嗎?盯著我看什么。”
“剛剛歹徒開槍沒有打中你嗎?”金發男人目光灼灼的看著星野繁,那時情況緊急,燈光又昏暗得很,他們只看得見星野繁有閃避的動作,卻看不清他是否有受傷。
星野繁沒料到他會問這個問題,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沒什么大事,那個歹徒身手雖然不錯,但那準頭差得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