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等他打開門進屋子里之后,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可是他又看不出是哪里不對勁。
他出了屋子之后問一個鄰居:“楊大媽,今天有沒有人進過我屋子沒有啊?”
“沒有啊,我們一直都在,沒人進去過啊。”
旁邊有人立馬打斷說:“不對,我們下午是上課去了,不在家的,可能那個時候會有人進了他家里也是不一定的啊。”
趙大興頓時是心里一驚,他連忙問道:“你們下午全都去上課了?”
“是啊,所有人都去了街道辦,還有婦聯(lián)的人給我們上課呢。”
這個理由聽上去是十分的正常,可是趙大興還是覺得有些不安。
他轉頭進屋關上了門,然后這一晚上都沒出來。
等到過來說:“這是在對面房間里發(fā)現(xiàn)的,掉在地上的,可能是對方收拾東西時比較慌亂,不小心掉下來的。”
向南搖搖頭說:“不,這肯定是對方故意留下的。這種東西要是被搜出來了,那就是重罪。他是為了方便逃跑,所以才會把這種會暴露身份的東西留下來了。”
羅招鵬此時冷哼一聲說:“我已經(jīng)把出四九城的所有要道都派了人,他要是能逃出去,我把頭砍下來給他當夜壺!”
“行了,現(xiàn)在說這些也沒用了,還是再去找找有沒有別的線索吧。”
向南他們回了派出所,現(xiàn)在廢品站的站長此時正在接受審訊。
這個站長叫王根生,他委屈地大聲說:“我是真不知道他是特務啊,平時他就經(jīng)常請客吃飯的,我就是占了他一點點便宜啊。”
“那你的辦公室里有地道,這事你為什么不上報呢?”
“這地道,我也真不知道啊,還是今天他和我說發(fā)現(xiàn)了一些東西,當著我的面把地道打開,我才知道的。我才來這個廢品站上班一年多,好多事情我都不熟悉呢。”
“那他平時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你知道嗎?”
“我就覺得他有些大手大腳的,經(jīng)常就是請客吃飯。而且我問他為什么不存錢娶媳婦的時候,他說沒有人能看得上他,所以干脆就不存了。”
向南好奇地問道:“他平時有沒有說過他有什么親戚朋友?”
王根生很認真地想了一會說:“我想起來了,他說他有一個生死兄弟,叫張英!”
向南聽聞則是有些意外,這兩人的關系會有這么好嗎?
居然還是生死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