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紀,寫的字竟然帶著幾分風骨。
字如其人。
筆鋒凌厲,殺氣騰騰。
蕭意晚毫不懷疑,如果現在的他有足夠力氣的話,自己早就已經死翹翹了。
還好,遇到的是5歲的他。
蕭意晚不知從哪里拿了個雞毛撣子敲打著桌子,“寫錯寫錯了,重新寫,這張寫歪了。”
抽出小江騁新寫的那一張紙,團吧團吧,丟在了地上。
小江騁,“……”
小臉脹紅,拳頭握得緊緊的。
蕭意晚拿著雞毛撣子重重敲在桌子上,“快點寫,要不然沒飯吃,我還會去找你爹告狀的。”
……
門外。
聽到房間內的聲音,江亭鶴好奇的向里面看了兩眼。
書桌前,自家那個調皮的兒子竟然老老實實的坐在那兒寫字呢。
而蕭意晚則拿著雞毛撣子一下一下的敲在桌子上,一副嚴師的模樣。
他嘴角不自覺勾起。
察覺到門外有人。
蕭意晚隨意的翻開賬本,“你這臭小子說說吧,這么多銀子都花哪去了,人小腦子也不聰明,被人占了這么多便宜。”
“你胡說八道,這些都是給外祖他們買的東西怎么占便宜了?這是我應該做的,我孝順……”
“是是是,你好孝順呢,借花獻佛,聽沒聽過你拿著你爹你祖母的錢去孝順外祖家。”
蕭意晚一副你說的都對的樣子,可是說出的話卻讓小江騁更氣了。
他想反駁,可又不知道該怎么說。
因為蕭意晚說的都是對的。
他所花的每一紋銀子都是從家里拿出去的。
蕭意晚看到他若有所思的樣子,捕捉痕跡的勾起嘴角,然后繼續翻看著賬本。
小江騁氣得哼了一聲,手拿著毛筆惡狠狠的抄寫詩句。
兩個人相處的異常和諧,各忙各的。
當察覺到門口的人已經離開時,蕭意晚站起身體伸了個懶腰,“中午了,該午睡了。你也回去睡覺。”
小孩子睡眠還是很重要的。
調教是調教,但不能虐待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