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燙死我了!”
劉文海眼疾手快地躲過,但仍然被炸開的茶壺,濺燙的半死。
他捂著臉后退兩步,撞上了門框。
謝玉蘭趁機撿起地上的匕首,雙手顫抖卻堅定地指向劉文海:“滾出去!不然我捅死你!”
院外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和鄰居的詢問聲。
劉文海見勢不妙,惡狠狠地瞪向謝玉蘭:“賤人,你給我等著!”
他摸著臉頰的傷口,“不弄死你,我劉文海的大名倒著寫!”
說完,他撞開沖進來的幾個鄰居,狼狽逃出院門,很快消失在巷子盡頭。
謝玉蘭這才癱軟在地,冷汗已經浸透后背。
渾身的疼痛讓她幾乎直不起來,卻還是強撐著向聞聲趕來的鄰居們道謝。
“沒事了,多謝各位關心……只是個小毛賊……我一會兒就去報官。”
等鄰居們散去,半夏關緊院門,回來時已經淚流滿面。
“大哥……”她輕輕扶住謝玉蘭,“你傷到哪里了?”
謝玉蘭勉強笑了笑,卻忍不住“嘶”了一聲。
劉文海下了狠手,她身上估計青一塊紫一塊。
忍冬打來溫水,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拭臉上被濺到的血跡。
“我沒事。”謝玉蘭摸摸她們的頭,“幸好你們回來的及時。”
半夏滿臉憤懣:“我說怎么走到半路,心慌得厲害。”
忍冬扁著嘴,眼睛里蓄著淚:“大哥,那個人是誰?為什么要打你?”
“一個壞人……假裝來賣珍珠……”謝玉蘭突然想起什么,掙扎著要站起來,“快看看,他落下什么沒有?”
半夏和忍冬連忙低頭尋找,撿起了那些掉落地珍珠。
謝玉蘭將這些一顆顆收好,這都是證據。
“大哥,你臉色好白。”半夏擔憂地問:“我去請大夫吧?”
謝玉蘭搖搖頭:“不必。我休息一下就好。”
當務之急是去衙門報官。
謝玉蘭帶著半夏和忍冬到了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