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誰都很深情的眼睛。
然而白婭看著這雙眼,想到的是傅之行漆黑冷漠的鳳眼,銳利寡情。
看誰都像狗。
她眉眼彎起來:“因為以前不能睡那么久。”
傅宴禮對她不了解,查不到她的資料,甚至因為她是小叔帶來的,對她的一切很禮貌的不探究。
沒關(guān)系,那就讓她來告訴他。
讓一生順遂的他可憐自己,憐惜自己,保護她,愛上她。
傅宴禮想到了她的飯量,她的單薄,又問:“如果在沈家晚起會怎么樣?”
白婭瑟縮了一下,睫毛一顫,“薄荷糖,我去洗漱。”
傅宴禮看著她逃離一樣的背影,沒有離開,就站在門口等著。
她不是沈家的養(yǎng)女嗎,那天她在泳池做什么,為什么身上還中了藥。
他心跳加快,最想知道的問題又迅速冒出來。
小叔養(yǎng)她,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
白婭洗漱完:“薄荷糖,你還在等我。”
她抓住他的手,讓他牽著:“傅先生去公司了嗎。”
傅宴禮看了眼她的發(fā),今天她沒有戴他的xiong針,頓了一秒,牽著她下樓:“嗯,早餐還溫著。”
他忽然看見白婭的腳:“怎么不穿鞋。”
白婭很無辜的開口:“不喜歡。”
傅宴禮讓她等著,返回去把拖鞋拿來,“不能光腳亂跑,如果地上有沒打掃干凈的玻璃怎么辦。”
他嚇唬她:“可能還有釘子。”
白婭看著拖鞋,扯了下身上的小裙子:“那我要穿漂亮的。”
傅宴禮看著她嫌棄拖鞋與小裙子不搭配,不高興的小模樣,笑了一下。
“要穿哪個,我去給你拿。”傅宴禮有一種小時候打扮娃娃的成就感,“你的衣服都是小叔置辦的,你還需要什么我給你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