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將窗簾拉開,陽光灑在她身上,開心的笑起來,露出小小的梨渦。
白婭推開門,在二樓一眼就看見了客廳坐著的男人,她沒有穿拖鞋,像一只小白鴿跑下去。
嗓音還帶著剛睡醒的嬌憨:“哥哥!”
傅之行背脊一僵,腦海中聲音人影錯亂,他忍耐一般的皺起眉心。
白婭就這樣撲向沙發,跪在了他旁邊,長發掃著他的手臂,薄荷味也一并鉆入男人的鼻腔。
傅宴禮的薄荷味,為什么可以留香那么久。
白婭以為他沒有聽見,湊近他,小聲又依戀的喊:“哥哥。”
然而下一秒男人的手就掐住了她的下顎,傅之行側眼看著她,額頭冒了汗。
十幾秒后平靜下來。
便看見白婭委屈的眼,眼尾粉紅,咬著唇一聲不吭,直直的盯著他。
傅之行緩緩松開手,瞥見了她下顎的紅印。
她肌膚太白,力道不是很重,但很容易留下紅痕。
白婭卻在他松手的那一刻拉住他,將白皙的小手放在他掌心,很乖的笑著說:“我不疼。”
她委屈的神色沒有了,亮晶晶的望著他。
傅之行將手收回去,看著她立刻沮喪的眼沉默一會,將膝蓋上的文件丟到桌上。
“白婭。”
他喊她的名字,白婭又開心起來:“哥哥。”
“玩個游戲。”
“什么游戲。”白婭又往前挪了一下,靠他越發近,傅之行卻直接站起身,坐到了旁邊的單人沙發上。
他看著白婭的臉,神色淡淡:“我問,你答。”
白婭看著他,歪了下頭,思索著,然后乖巧的嗯了一聲。
傅之行:“你認識我。”
“嗯……認識……不認識。”
“為什么叫我哥哥。”
“因為……因為是你讓我叫的。”
他讓的?傅之行睨著她單純的小臉,繼續:“我們什么時候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