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是收了錢還怎么清白。
袁祈扶額低頭,內心涌出深深無力感。
這人真是個鬼見愁,每次都披著天真的皮不按套路出牌,心思這么深怎么不去挖煤礦。
【作者有話說】
紀寧:他自己跑出來遇到危險,生氣。他哄我了,原諒他。他想要錢,都給他。
袁祈:他跟著我,他好糾纏。他要把錢給我,他要拉我下水,心機好深。
誰?
袁祈問劉勇:“你們這次的琉璃塔工程,有特別得罪的競爭對手嗎?”
劉勇苦笑了下,“不怕您笑話,誰都知道這里邊的利潤很高,從競標開始我們沒日沒夜可是干掉了不少競爭對手。斷人財路,猶如sharen父母,這里邊任何一個,都可以說跟我們有仇。”
袁祈知道他這個“沒日沒夜”要是替換成“明里暗里”更為貼切,恐怕這中間少不了那些不上臺面的手段。
紀寧就在這時冷不丁開口:“明靈執念的影響,需要有范圍或是媒介。”
劉勇:“什么意思?”
袁祈想起昨天金襌衣,那時他們都在墓里,可今天這些孩子……
他問:“你們這幾家,住的近嗎?”
“不近。”劉勇雖然不明白,但實誠道:“琉璃塔項目是關乎建安市門面的大工程,其中有兩家還是外企。”
袁祈點頭道:“那就是小孩都同時碰過什么東西。”
“那也不可能。”劉勇否定,“建安這么大,各家孩子無論是幼兒園還是興趣班都不在一塊,先前連面都沒見過,更別說一起碰過什么東西,其中有一家,還是給我們工地供盒飯的。”
這家干餐飲的圈子跟其余人都不重合。
“嗯……”
袁祈心說幾家孩子確實無論從哪里看都沒有交集,那又是怎么同時被明靈執念操縱的呢?
紀寧再次平淡蹦出兩個字:“可以。”
袁祈:“啊?”
劉勇:“……”
這大師為什么每次說話都跟佛偈一樣,能不能多說幾個字或者說點咱們凡夫俗子能聽明白的。
紀寧低垂眼眸盯著杯子里剩下的茶,泛著波光的水面上映出平靜倒影。
袁祈在對方沉默中瞬間明白,心說自己真是太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