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夜明是不可能獨屬于某個女人的。
他屬于世界上與前妻相似的每一張臉。
愛上這樣的男人,和服用慢性毒藥自殺沒有任何區別。
顧漫只想靠陸夜明的身體續命。
至于陸夜明為什么糾結于愛與不愛,大概是昨晚興致頗高。
男人不都是這樣嗎?
女人可以如衣服,但自己穿的時候從里到外都得是他一個人的。
顧漫腰酸背痛的醒來,陸夜明已經不在了。
無論他們折騰到多晚,陸夜明都不會和她在同一個房間。
她和傳說中的那些女人并無多少不同。
顧漫抿唇嘆氣,抻了個懶腰。
纖細的手腕上有東西滑落,涼涼的。
顧漫轉眸,是一條看上去很貴的手鏈,連接處墜落的薄片上刻著一串數字‘20623’。
生日禮物?
這還是陸夜明第一次送她東西。
顧漫對奢侈品牌沒什么了解,不過聽說限量的東西都有編碼,便沒在意。
心口處尖銳的燒痛感已經沒了,她如今精神上活力滿滿。
為了早日擁有只手遮天的能力將陸夜明鎖在家里,顧漫忍著胯間離骨的疼痛起床洗漱。
刷牙時看了眼手機,刪掉幾條催債的,就剩她爸和發小發來的生日祝福。
逐條回復完,方雪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漫漫,睡醒啦?”方雪笑的有些尷尬。
“有話直說,別以為我看不見你就不知道你現在什么表情。”顧漫了解自小一塊長大的人。
方雪一下收聲,過會噥嘰著問,“陸夜明要訂婚了,你知道嗎?”
顧漫手上失了分寸,牙刷擦過牙齦,嘗到了一股血腥味:
“什么時候的事?”
“娛樂、財經頻道雙頭條,今早發的。”
方雪支支吾吾:
“那什么,你接下來準備怎么辦?還繼續讓他包養嗎?那不成了小三了嗎?”
似是覺得這話說出來刺耳,方雪說的小心翼翼。
“漫漫,你別跟姓陸的在一起了,他這一年多花邊新聞不斷,心里根本就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