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驚呆了。
時琉爾嘴巴長得能塞下一個雞蛋,周圍的學員驚魂未定。
運動服男人一臉驚嘆:“臥槽慕老師你看見沒有!那個投擲的準度,那果斷程度,連我都不一定能做到!”
慕時白沒說話,只是盯著余歡的目光愈發幽深。
臉上的刺痛將安燦從震驚中扯出,恐懼自心臟攀巖而上,占據整個大腦。
如果剛才的匕首再偏一點,不用太多,就一點。
那就她就不只是臉被劃傷那么簡單的事了。
短暫的驚恐化為暴怒。
安燦捂著受傷的臉頰,指著余歡鼻子:“你!你居然敢傷我!”
余歡歪歪頭,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先動手的不是學姐嘛。”
“而且是學姐讓我把匕首還給你的,我還給你了呀?!?/p>
“你!”安燦怒急,卻無話可說。
突然,她猛地看向一個角落。
不遠處,慕時白悠閑地靠著墻,雙手環胸,靜靜地看著這場鬧劇。
“慕老師!”
安燦快步走到慕時白跟前,指著余歡:“她蓄意傷害同學!必須開除!”
慕時白依舊笑瞇瞇的模樣,目光投向余歡。
視線相交,余歡心頭一顫。
這家伙不會再這種情況下給她穿小鞋吧。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是安燦先動的手。
就算安燦見血了,那也是她自找的。
慕時白溫和一笑:“同學,你有什么要解釋的嗎?”
“有!”余歡不知道慕時白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是,她的清白不能被污蔑。
“是學姐先朝我扔匕首,說我故意傷害同學,是個人都知道,尋常匕首脫手怎么可能飛那么遠?!?/p>
剛才她和安燦之間隔了五六米,那匕首都嵌進地面了,如果不是用力投擲根本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