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雁亭剛要伸手替她墊一下,謝棠因為失重忽然驚醒,搞得宋雁亭也慢了一拍,然后她的腦袋結結實實的磕在了車廂上。
“啊!”
她疼,宋雁亭自然也躲不了,他擰眉揉了揉腦袋:“你能不能小心點兒?”
謝棠被疼出了生理淚水,酒勁兒讓她理直氣壯的控訴:“王爺就不知道擋一下?你不是箭都能擋嗎?”
她現在是眼尾也紅,臉蛋兒也紅,與其說是質問,更像是撒嬌。
宋雁亭真是沒瞧過她這個樣子,掀袍坐下:“你不是說去看鋪子了?”
“是啊,還不許去吃個飯?王府整天吃來吃去就那些東西。”
宋雁亭嗤笑了下:“整個王府就屬你吃的最好,就你最嘴饞,你還嫌棄起來了?”
“那怎么了?人愛吃也有錯?我拿自己的銀子吃,誰也管不著!”
謝棠明顯就有些醉了,不過還處于腦子清醒的地步:“王爺怎么會過來?”
宋雁亭朝她說:“你過來。”
謝棠以為他要說什么,從另一側坐了過去,誰知他一手摁著她的腦袋,另只手開始給她揉剛才磕到的地方。
兩人一下離得極近,謝棠立刻推他:“干什么?”
“你說干什么?本王頭疼。”
“你頭疼揉你的呀!”
“揉本王的管屁用!”宋雁亭壓著她,“老實點。”
謝棠被揉著其實自己也好受了點,坐著不動了:“有人給你報信了?”
“跟著你的人看見宋衡跟他在一起,立刻就回府報告了。”
“他經常欺負宋衡?”否則不至于連手下都這么警覺。
“欺負?”宋雁亭深邃的眸子涼涼的,“要不是本王回京,他早晚死宋睿手里。”
謝棠知道皇子間一般都不對付,畢竟有競爭關系,但這么擺在明面上,甚至還你死我活的,皇帝都不管?
“都是自己的孩子,為什么要這樣?”謝棠聲音低的快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