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里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然后就是一陣陣的議論聲——
“這個人是誰啊?怎么看起來那么囂張?”
“聽說是f國那邊的大財團話事人,當初陸氏轉型,先是突破了技術封鎖,然后陸總和夫……和時念一起去f國談合作,首先拿到的就是他家的合同。也就是從那以后,由此作為踏板,開啟了陸氏真正的轉型之路。”
“原來是他家!聽說他家在海外影響力極大!”
“可不是嗎,就是因為有了他家的合同,后面許多合作都好談了許多。”
“原來如此……”
眾人議論紛紛,而男人只是看向陸衍止,雙眼中全然凌厲,這是真正從鮮血中走出來的凌厲。
f國和我們國情不一樣,那邊不禁槍,所以,成為財團話事人的路,一路血腥。
“不請我坐下?”男人似笑非笑地看著陸衍止,“當初你和念去f國的時候,我可是好好招待了你們。”
“請”這個字,和“好好招待”這四個字格外強調。
陸衍止危險地瞇起雙眼,冷冷和其對視。
兩人之間似乎有一種無形的磁場,在視線交接之間是無形的交鋒。
整個會議室都處于一種奇怪的氛圍中。
又有人竊竊私語。
“這是怎么了,他剛剛說的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合同是怎么來的?難道不是走的正當渠道?”
“肯定是正當渠道,當初的陸氏與他家財團無法抗衡,沒有對方點頭怎么簽?只是聽說這中間還有點奇怪的事。”
“什么事?”
“我們不清楚,只知道當初談完合同回來以后,時念在病床上躺了一個多月。”
“啊?還有這事?”
“對啊,你還沒反應過來嗎,今天這里一片混亂,就是因為時念和陸氏劃清界限了,而早年陸氏轉型時,是時念一路跟著陸總開疆拓土,中間牽涉綁定極深。”
……
一邊的陸心漪最先反應過來,她笑著走過來,領著男人到一邊。
“這邊請。”陸心漪笑著說,笑容優雅而燦爛,在看向男人時的眼睛格外明亮。
可是男人卻沒有動,只是看向陸衍止。
意思很明顯,他要陸衍止,親自來請。
陸心漪有些尷尬,但是隨即立即掩飾了過去,看向那邊的陸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