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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若不是自己和上官青瀲恰好路經此地,常月這一樁案zi真要塵封了,無人會為他訴冤,顧辭難免想到鬼神論,抬tou望了yan青天,冥冥之中,是不是常月有意讓他們得知這一冤qg?
很快到了常月的閨房。
常伍將鎖tou打開的時候,顧辭看向上官青瀲,上官青瀲笑著指了指一扇窗,顧辭忍住沒笑chu來,誰能想到堂堂上官大人要淪落到翻窗的境地。
常伍臉se凄然把他們領ru房里,環顧一圈,長長嘆了kou氣,說,“養女十八載,沒想到大人,你們看吧?!?/p>
二人頷首,看起來,常伍倒不是假意傷心的模樣。
上官青瀲饒到翻新的桌旁,并沒有細看,而是隨意翻了翻常月生前遺在桌面的宣紙,字ti娟秀,但卻似壓抑了很大的力在寫,顯得筆墨有dian渲染開來。
上官青瀲望著宣紙,抬toudao,“常老爺,我們辦公,還勞煩你回避?!?/p>
常伍愣了xia,一步三回tou的告退,上官青瀲吩咐護衛將門關好,取了帶來的一個小箱zi,打開,一gunong1厚的醋味彌漫開來。
顧辭受不了的拿白布綁好kou鼻,咳嗽了兩聲,“真正的陳年老醋啊,老板娘真是舍得給我們了。”
上官青瀲追吧妥當,只louchu一雙帶著璀璨的yan,“先忍忍?!?/p>
然后就去把窗都打開,揮著手散了xia味dao。
顧辭端詳著一大壇醋,想徐老說的話,凡有血跡濺過的地方,即使清洗過,只要拿醋一漂,就能顯chu血跡來。
可如今問題是,常月房間許多wu件都被油木漆刷染過,不知dao如何xia手。
“可還記得常月tou上的傷kou?”上官青瀲繞著桌zi走,神se很認真。
顧辭diandiantou,“是,傷kou很大?!?/p>
“常伍之所以那么著急翻新著房間,便證明他想要掩飾什么,常月腦后傷kou很深,想必案發現場也一定是血跡斑斑,”上官青瀲慢慢將yan睛從桌上移到地面,“但常伍可以掩蓋wu件,卻不可能將地面也翻新?!?/p>
顧辭靈光一閃,“血跡會沁ru木tou,洗不gan1凈,但地面上是石塊,只要清洗得當,肉yan是看不chu來的。”
上官青瀲打開醋壇zi的紅布蓋,與顧辭對望一yan,彎腰緩緩將老醋倒到地面上,沿著桌zi的前方一直往前倒,直到門前,等兩個人回tou一看,驚奇的一幕映ru他們的yan簾。
原本還是青灰se的石面地板因醋而變得神se,又過了一會,顏se越來越深,慢慢的有紅褐se浮現,近了的一大片chu2目驚心,遠了的痕跡星星diandian,但確是血跡無疑。
奇異的一面在面前發生,顧辭忍不住rou了rouyan睛,確認無誤后,激動得肩膀都抖動起來了,“青瀲,你看。”
上官青瀲目光炯炯,louchu一個勢在必得的笑容,揚了揚聲,“來人。”
門被打開,上官青瀲表qg繃得很緊,聲音擲地有聲,“來人,封鎖這間院zi,不許任何人jru?!?/p>
顧辭握了握拳,又松了松,問,“常伍呢?”
“回大人,常伍在后院小井。”
上官青瀲和顧辭快步走至后院,正見常伍在吃力的搬一塊石tou,見他們來,動作停xia,臉上的表qg好像認命了一般,喚了聲,“大人?!?/p>
“常伍,本官在死者房間用醋檢驗,發現可疑血跡,你作何解釋?”上官青瀲深沉的看著常伍。
常伍不慌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