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幾日,就是姜遲的壽辰。
姜繆早早做好了的準備,轉(zhuǎn)了幾道彎,才找到他御前的其中一個太監(jiān)。
拿了些那太監(jiān)的心頭好,安排了個驚喜。
“好說,好說。公主有心,公公自然愿意幫你,以后出息了可別忘了咱家。”
張公公頓時喜笑顏開,連連答應。
帶著頭就往大殿方向走去。
即將入宮時。
猛地被一旁的賴嬤嬤一把攥緊姜繆的手,小聲又鄭重的叮囑著:“這幾年年都忍過來了,千萬不可因為一直沖動前功盡棄……不管成不成,你一定要活著出來,不可多事。”
姜繆抿唇,回握賴嬤嬤毅然的轉(zhuǎn)身。
一路跟著上了正殿,張公公一一安排,恰好將姜繆排在宋墨的座位前。
宋墨瞥了一眼,脫去打掃宮服的笨重沉悶,這身青色的宮服將她的腰身襯托的盈盈一握,膚白更似雪。
他掩住眸色里的驚訝。
姜繆恭敬的躬身行禮,凈手,溫酒。
動作流暢,一舉一動頗有章法,一點差錯都沒有。
將溫好的酒雙手合十小心的捧到宋墨的眼前,目光輕撇。
只能看到一個彎下腰露出的后腦勺。
見姜繆沒湊過來,宋墨抿了一口杯子里酒。
“好酒,從南楚弄來的酒果然不錯,今日朕心圣悅,這樣好的酒沒有好的器皿總差點滋味,來人,給下座每人配上一套夜光琉璃盞。”
太子百無聊賴的聽著吹捧著,把玩著手里的酒杯,錯眼間竟然看到宮人打扮的姜繆。
眉宇間一閃而過的滔天恨意,就連捏著琉璃盞的手都用力到發(fā)白輕顫。
宋墨借著倒酒的間隙,挑眉沖著姜繆一笑:“現(xiàn)在宮里的小太監(jiān)不培訓?怎的讓你溫酒,反倒發(fā)起呆?嗯?”
微涼的語調(diào)淡淡拉扯著姜繆。
一抬頭對上一雙幽深的眼眸。
似笑非笑的打量著她。
雖然宋墨的聲音不大,但是這樣的插曲,還是讓其他人的目光投了過來。
姜繆心神一顫,將臉埋低,抿唇:“我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