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遷?”江天眉頭微微一皺,沒搞錯的話,這種事情是需要經(jīng)過當(dāng)事人同意的。
而他,從來都沒有人來詢問過類似的事情。
大金鏈子盯著江天冷聲說道:“和你小子說話呢,怎么一聲不吭地,難不成你小子是個啞巴?”
說話的時候,他的一雙眼睛,在蘇溫婉的身上不斷來回地掃射著,露出隱晦的目光。
蘇溫婉下意識地縮了縮嬌軀,感覺到不舒服,朝著江天貼了貼。
往前邁出一步,江天擋在蘇溫婉的面前說道:“說話就說話,眼睛別亂看。”
“喲,小子,你還挺會護著自己的女人嘛,不過這荒郊野外的,老子的想要干點什么,還不是隨隨便便的事情嗎?”
大金鏈子冷冷的笑了起來,盯著他威脅道:“老子不管你是怎么混進這里來的,總之你要是不想死的話,現(xiàn)在就滾蛋,女人留下來!”
“嘿嘿嘿,小子,咱們金老板可是很給意思的,沒有直接對你動手,你要好好感謝他才是。”旁邊的小弟們紛紛冷笑著說道:“還不將你的女人,雙手奉獻給金老板?”
“做人要主動一點啊,這都不知道做,你怎么混得開啊。”
“小子,聽見沒有?你女人被咱們金老板看上了,是你小子多大的榮幸啊,還磨磨蹭蹭地干什么?”
“呵呵。”江天輕笑了起來,盯著這些家伙說道:“我的女人就在這里,你們有本事的話,就當(dāng)著我的面搶走。”
“特么的,還是個有血性啊?老子最恨的就是有血性的!”
金老板瞇起了眼睛,手臂一揮,“給老子打!打完了之后,把電子產(chǎn)品給老子我沒收了,可別特么的被拍了視頻啥的,陰溝里翻船!”
“是,金老板!”小弟們嘿嘿笑著點頭,這種事情他們太熟悉了。
當(dāng)初欺負這片墳?zāi)沟钠渌耍麄兙褪沁@么操作的。
就算是被打得不行,但因為沒有證據(jù)的緣故,那些受害者也無能為力。
要是他們敢聲張的話,金老板反而還能告他們污蔑!
真是沒有天理了!
眼看這伙人朝著江天沖來,蘇溫婉下意識地嚇得臉色發(fā)白,一只手緊緊抓住江天的胳膊,有些擔(dān)憂他的安全。
江天輕輕地拍了拍她的玉手,笑著說道:“不用擔(dān)心的溫婉,就這些小癟三的貨色,根本就近不了我的身。”
“趙東。”
“請江先生放心,有我趙東在,他們就算是死個十八回,都絕對碰不到江先生您半片衣角!”趙東立即站出來說道。
江天嗯了一聲,“動手吧。”他都懶得對這群貨色下手了。
“是,江先生!”趙東點了點頭,立刻就帶著幾個人,朝著金老板的小弟沖去。
看他們?nèi)松伲鹄习謇湫Φ溃骸靶∽樱詾樯磉呌袔讉€幫手,就可以和老子我叫板了,當(dāng)真是妄想天開,不自量力!”
“給老子我狠狠地打……我曹!”
“啊,嗷!”
結(jié)果兩兵相交,金老板瞧見了自己身邊平時相當(dāng)囂張的小弟們,竟然瞬間被打趴在地上,就像是一團雪丟盡了一個大熔爐里,直接蒸發(fā)了!
失敗的速度之快,讓金老板下意識地瞪大了眼睛,驚叫了起來:“怎么可能?你們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