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確實是宋錦書很想知道的事。
明明好好的,明明前一天兩個人才去奶奶墓前,沈硯清發誓會一生一世對她好。
愛她、呵護她。
可第二天,婚禮現場,他就不見了。
沈硯清就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似的,“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嗎?親我,我就告訴你。”
她深吸一口氣,快速俯下身,在他唇上輕輕一啄,“現在可以說了吧?”
“不要這么輕,我要重重的吻,讓我疼的吻,不然我老懷疑是在做夢。”
她用力扣住他后頸,帶著破釜沉舟的狠勁壓下去。
牙齒磕開他的唇,血腥味在兩人口腔里炸開。
沈硯清疼得哼了聲,伸手死死攥住她的裙擺。
她嘗到他唇角的藥味,嘗到他試圖吞咽卻滑落在嘴角的淚水,舌尖掃過他口腔里的每一處。
男人突然翻身,輸液管在拉扯間發出刺耳的警報聲,以近乎自虐的姿勢將她抵在床頭。
他的吻變得滾燙而瘋狂,帶著久別重逢的貪婪與恐懼失去的偏執。
“還不夠……”他喘息著,眼睛里滿是血絲。
“再用力些,讓我記住這種疼,記住你真的在我身邊。”
“我做了太多夢,想真實一次。”
沈硯清說著,又低頭狠狠吻住她,像是要把錯過的每一個日夜都補回來。
宋錦書掙扎著摸到繃帶下滲血的紗布,心里又酸又澀,“沈硯清,你疼嗎?”
“別說話。”滾燙的唇沿著她下頜線向下游走,在鎖骨處的輾轉廝磨。
男人的聲音混著壓抑的嗚咽,“我想了很久很久,求你別說話。”
她終于不再掙扎,反手緊緊抱住他顫抖的脊背,直到兩人的呼吸都變得支離破碎。
沈硯清終于松開她,嘴角掛著血絲與水光交纏的痕跡。
他偏過頭,望著窗外灰蒙蒙的天空,良久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