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周重光的手臂虛環住她的腰,指尖深深陷進柔軟的衣料。
他的吻從最初的小心翼翼,漸漸變得洶涌熾熱。
滾燙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書書,我是你的狗,你讓我干什么都行。”
此刻的他,再無半點精英律師的模樣。
西裝皺得不成形,襯衫領口大開,脖頸處還留著先前自虐的紅痕。
他將宋錦書死死按在座椅靠背上,吻如暴雨般落下,帶著掠奪與虔誠。
“你可以把我踩在腳下,”
“可以把我當擋箭牌。”
“可以利用我去做你想做的事,我甘心被你利用。”
周重光含住她的下唇,用力吮吸,帶著疼痛的力度。
這些日子里所有的思念、惶恐、卑微,讓他痛不欲生。
他的手瘋狂游走,卻又在觸到她腰間時停下來。
“書書,我愛你,愛到想把自己碾碎了給你鋪路。”
眼淚大顆大顆砸在她肩頭,“搖尾乞憐也好,遍體鱗傷也罷,我祈求你的愛,不求你同樣的愛我……”
“十九年前,你父親車禍的真相我已經查出來了,他并不是死于車禍,而是死于器官移植。”
“有個商界大人物病重,肝壞死,需要你父親的肝臟移植。器官移植需要活體,所以他才會被送往瑞康醫院。”
什么??
父親不是死于車禍?父親死于器官移植?
她那時候還小,貨車司機本就是車禍的高危職業。
在此之前,她從未往這方面想。
宋錦書感覺呼吸困難,耳邊嗡嗡作響。
周重光終于松開她,卻又立刻埋進她頸窩,貪婪地汲取她的氣息。
“我目前能查到的信息,就是溫浩在車禍以前,欠了600萬巨款。”
父親溫和的面容與“600萬”這個數字在宋錦書腦海中不斷重疊。
記憶里父親總是穿著洗得發白的襯衫,連給她買個棉花糖都要猶豫再三,這樣的人怎會欠下如此巨債?
“但是,在他死了以后,所有的債主就像人間蒸發一樣,無影無蹤。”
“這件事上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我以律師的直覺告訴你,溫浩的死,絕非一場普普通通的車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