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慢條斯理拉開車門,跟在她身后,言語輕佻,“看不是大哥,你這是連裝都不想裝了?”
宋錦書懶得理他,徑直走回房子里,毫不客氣道:“有屁就放,要狗免談。”
男人長嘆一口氣,順勢跟著進屋。
“從小到大你對所有人都是溫柔和善、謙卑有禮,就對我是這張冷臉。”
懷孕的事像一團烏云,在宋錦書心頭揮之不去。
她實在沒有心情在這里跟沈硯清打嘴炮。
雖然可能性無限接近于零,她還是想問一下。
畢竟,排除錯誤答案,才能得到正確答案。
“沈硯清,我問你。”
話剛出口,宋錦書就開始打退堂鼓。
他把自己的那根看得無比珍貴,那可不得是楚嬌嬌專用。
“問什么?”男人抬了抬眸,來了興致。
以宋錦書對他的了解,越不說,他越會追問到底。
女人鼓起勇氣轉過身,怎料與跟在身后的沈硯清撞個正著。
男人的喉結冷不丁震顫著撞上她鼻尖。
急促的呼吸在脖頸處聚成旋渦,細小血管突突跳動。
距離近得可以看見下巴上若隱若現的青色胡茬。
宋錦書趕緊后退半步,嗓子干得有些發緊。
“我我們離婚那天晚上”
要問嗎?
問什么?
問離婚當天他們有沒有上床?
結婚三年連面都沒見過的人,會在離婚當天跟她上床?
“晚上怎么了?”沈硯清瞳孔驟縮的瞬間,傳來兩聲狗叫。